,是不是?”
“是啊,是啊。”李子軒連連點頭“我根本就不知道他留下的是什麼,等看清楚了攆出去,他騎著馬都走遠了……”
李子軼氣道:“我去扔回他們家院子裡!”他走到門口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又轉了回來,把銀票和股單遞給姚謹,“這是你的私房錢,跟我沒關係!”
姚謹拿著這銀票和股單,還真是覺得有些燙手,這可怎麼處置才好?
作者有話要說:這銀票收還是不收呢?
正文 說親(1)
其實姚謹一直覺得收下楊槐送來的銀票理所當然,後世的專利費可不低,這是她應得的,但是既然李子軼滿臉不高興,她也不好和丈夫對著幹,姚謹想了想,便笑道:“大郎,你既然不願意送回去,那咱們就先收著,等以後有機會咱們再還給他就是,反正這股單上咱們也沒簽字,就算將來這土暖氣有什麼債務糾紛,也找不到咱們身上來……對了大郎,大明律你有沒有學過?若是沒學,你儘快研究研究,看看有沒有什麼不妥。二郎,你回家後可別跟爹孃說這些……”
李子軼聽見妻子這麼說,便真的去研究大明律,李子軒看見大嫂輕易的把大哥打發走了,遂笑道:“大嫂,這事兒我當然知道,半個字也不會亂說的……要我說,既然這土暖氣是嫂嫂想出來的主意,收下錢也是應該的,大哥只是一想到楊家就反感,倒忘了本該如此。”
次日早上,一家人剛吃過早飯,姚謹一聽見婆婆在院子裡的說話聲,卻原來是李楊氏跟著二郎、三郎一起來了,李子軼和姚謹連忙迎出去,他邊走邊在姚謹耳邊說道:“娘知道你收了楊家的錢,肯定心裡不痛快,找來了。”
姚謹忙說道:“二郎回去不會亂說的,你別沒怎麼就自亂陣腳……”
二人把李楊氏迎進屋,姚謹笑道:“娘,這大冷的天您怎麼來了?有什麼事兒讓二郎、三郎稍個信兒,我們就去了。”
李楊氏說道:“我是找你有事兒,你的身子又不方便,還不如我跑一趟呢!”
穿過花廳進了正屋,姚謹趕忙讓婆婆炕上坐,李楊氏注意到火炕上嘰嘰喳喳叫著的小雞雛,一個個如小絨球一般來回奔跑,吃著小米和細碎的青菜葉,李楊氏笑道:“沒想到你還真把雞雛孵出來了。種蛋的事兒你放心,我都讓她們給留著呢!”
姚謹要給婆婆沏茶,李楊氏說道:“你給我倒一杯白開水就行,好茶葉留著待客再用吧!”姚謹知道婆婆平時喝的都是白開水,便給她倒了一杯遞過來。
李子軼一旁插話道:“娘,你找謹娘什麼事兒啊?”他還真是怕娘為了姚謹收了楊家錢的事兒來的,若是那樣,媳婦非得受孃的埋怨不可……
李楊氏笑道:“看你的書去吧!我要跟謹娘商量商量三郎媳婦的事兒。”
李子軼一聽是這事兒,他還真是不方便聽,便和娘打了招呼,抬腳上樓看書去了。姚謹在李楊氏身邊坐下,詫異道:“娘,你這麼快就給三郎說好媳婦了?是誰家的閨女?”
“沒有……”李楊氏笑道:“是我聽說了一個不錯的閨女,好像跟你家有親戚,所以就來問一問你——”她說著,把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卻原來李楊氏給二郎張羅完親事,很多人都看出李家的豆腐坊賺錢,便紛紛上門給三郎提親。
李楊氏在二兒媳的事兒上吃了大虧,這一回下定決心要給三郎找一個好的,她忙活了兩個月,倒是沒遇到一個合心的,不是長相不行,就是家裡條件不行,無意中聽說姚謹的姨表妹不錯,識文斷字,父親是個秀才,家裡雖然不那麼富有,情形卻也不錯,比姜家好得多……
李楊氏為這事兒,昨天還特意跑到小李莊去偷偷地相看了人家閨女,果然模樣長得俊俏,也打聽了幾個熟人,都誇那李月梅性情好,而且還沒定親,她這才來找姚謹給做媒……
姚謹一聽不由得苦笑,她家自從落魄了之後,很多親戚都不來往了,尤其是這個姨娘家,因為姨娘已經去世了,就好像少了一個紐帶,兩家根本不怎麼走動。姚謹也根本不記得那些七七八八的親戚,就連那個表妹李月梅長得什麼模樣都記不清,這讓她怎麼做媒呀?
姚謹便把她的難處說了,李楊氏笑道:“那怕什麼,這不眼瞅著要過年了嘛!等過年的時候你就去你姨夫家串個門,隨口也就問了,不是什麼大事兒,到時候娘給你準備好串門的禮物。”
婆婆都說到這份上了,姚謹只好答應了,她忽的又想起點事兒,忙問道:“娘,這事兒三郎知道嗎?”
“我沒跟他說!婚姻大事兒本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