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越來越好了,好一個‘仗義每從屠狗輩,負心多是讀書人。’說的雖然不錯,不過姐姐可是連弟弟也一起罵了。”
姚謹心一驚,這句詩難道現在還沒有嗎?她隨即微笑道:“二郎,你聽清楚了,我說的是‘負心多是讀書人’,又沒說‘負心都是讀書人’,你心驚什麼呀!”姚謹怕弟弟接著追問,便問道:“那人來找你做什麼?”
姚謹雖然沒有提名字,姚世文也知道姐姐問的是誰,便回道:“他下月初十成親,今天是特意來送請柬的,讓我赴宴。”
姚謹還以為白家駒撒謊,現在看倒是真的,姚謹嘆了口氣道:“沒想到你和他還交好。”
“哪有?”姚世文笑道:“姐,當年他沒有跟咱家悔婚的時候,我也沒有跟他交好過,說真的,你若是真的嫁給他,我還不願意呢!現在又怎麼會和他交好?我看他如今是見我有了些名聲,這才來套交情,都是同窗,我又不能不理睬……”
姚謹點點頭,雖然她和白家駒只是短暫的接觸過兩次,但是白家駒給人的感覺有些陰柔,尤其是他的眼神,讓姚謹很是不喜,此刻想起他的話,姚謹忙說道:“二郎,他說他有辦法讓你姐夫和我和離,你說他會不會出什麼壞主意啊?”
“他真的是這麼說的?!”姚世文臉上閃過一絲惱怒。
姚謹說道:“姐姐難道還能跟你撒謊不成?他竟然說你姐夫是粗鄙的農夫,你姐夫是農夫不假,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