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支走。
山剛現在已經快混成人精了楊樹不走他自然不走,於是便成了楊樹想走不能走,山剛能走而不想走。
見這兩人這樣,楊月楓也沒有辦法,只好先去洗碗筷。
不過陳高祥卻把任秘叫進了房間,不一會兒,楊月楓母子也進去了。
一時間,大廳內就剩下了楊樹和山剛了。
“他們在搞什麼?”山剛的臉色刷的一下就拉了下來,這家人的意圖真是太明顯了,明顯到他山剛都覺得不對勁。
楊樹冷笑一聲說:“還能有什麼?你也看到聽到了,你覺得他們能想什麼?”
“太不要臉了!”山剛剛氣憤地說,“這一家子白眼狼,走,我們現在就走。”
楊樹卻搖了搖頭,慢慢說:“我聽聽他們在說什麼。”
楊樹的耳目非常靈敏,只要他認真聽,要不說這麼短的距離,就是更遠的距離他都能聽得很清楚。
“舅媽,他好像對我不怎麼在意啊?該不會是發現什麼了吧!”那是任秘的聲音。
“他能發現什麼?”楊月楓馬上就說:“他這是怪我們夫妻之前一直對他們不聞不問的,現在還生著氣呢。”
“就是就是,唉,誰知道他這麼一條臭蟲後面竟然能翻出大浪來,不然我們當年也不會那樣不聞不問了。”陳高祥在旁邊說。
“秘秘,你只管放心地去把他給gou搭上。我已經讓一浩打聽過了,自己也向人打聽過,現在景山湖確實已經發展起來了。到時候咱們要是能進去,想著法讓他楊樹給滾蛋,還不是我們說了算?榮華富貴,享用不盡了!”
陳高祥說著說著竟然還好像在流口水了。
“爸,那到時候得給我賣一輛保時捷跑車,今天揍我的那個賀方我要弄死他!”陳一浩殺氣騰騰地說。
“沒錯!”楊月楓心疼地說:“這些挨千刀的,竟然敢動我兒子。這次無論如何我們都要讓秘秘進去,她要是進去了,把楊樹給騙上chuang,我們進去還不容易?再怎麼說我們都是他的親人,他除了我們可就沒有什麼親人了。別看山剛現在跟他走得近,也就是同姓而已,往上倒幾代都未必能倒出親戚關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