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月楓一看到楊三平便上前拉著楊三平,“三平哥,您說我就是回個家,這怎麼還把我往外擠,敢情只有嫁到我們村的是我們村的人,嫁出去的就不算了是吧。”
楊月楓這話明顯就是針對李文雪去的。
楊三平年紀比楊月楓大,雖然是同輩,但是畢竟大個十幾歲。
聽到這話楊三平沒有說什麼。
“三平哥,其實我們幾口子回來也就是看看我父親,那個現在我們村不是在往好了變嗎?所以我們也想在這裡看看能不能做些小生意,這一進來便看到了我父親的房子被人拿來開小店,我當然是接受不了,這可是我父親的房子!”
她故意將我父親的房子說得特別重,就好像這裡的東西就是他的一樣。
楊三平抽了口旱菸,看了楊月楓一眼,然後淡淡地說:“月風啊,天色不早了,要不去我家休息一下?”
聽到楊三平沒有直接回答自己,楊月楓頓時便明白了,她憤怒地看著楊三平說:“三平哥,你這意思是我在胡攪蠻纏了?”
楊三平搖了搖頭,然後說:“月風,有些話就不用我說了吧。遺產老狗叔是有,但是不多,說是遺產兒女都能分,但是這也得分情況。咱們是在農村,這裡土地啊房屋啊都是留給兒子的。楊樹的父親死得早,那作為唯一的孫子楊樹自然是由他來接收。所以這房子土地,你一分都沒有!”
楊月楓瞪著楊三平,牙齒都快咬出血來了。
“打guan司,我還不信了!”陳高祥這一看全村人就沒有一個向著自己這邊的,頓時就讓他心裡發虛,然後高聲喊了起來。
“打guan司也成,這是你們的自由!”不知道什麼時候外面再次響起了一個聲音,然後便看到柳依依走了進來。
“你們可以走fa律程式,可以請律師,但是我勸你們最好別這樣做,因為你們根本就沒有任何勝算的機會。你們在老人生前沒有盡到贍養的義務,在老人身後更是沒有盡到對楊樹撫養的義務,可以說你們根本就不存在繼承任何遺產的可能,哪怕了這幾間房子。至於楊樹的那些資產就更不用想了,那是他自己打出來的,跟他爺爺沒有一毛錢關係都沒有。所以我勸你們還是別動這份心思了。”
柳依依這一到,這事情可就算是定了性了,這是他們的zhen長,而且威信很高。同時楊樹現在可以說是風頭正勁,村裡人都知道是因為他村子才好起來的,所以對楊月楓一家都很不待見。
“小樹,我們畢竟是一家人你看,我們在江陰買的房子都已經賣掉了,就是給你上次惹的事情擦pi股”眼見硬的不行了,楊月楓馬上便來軟的了。
“不好意思”楊樹卻歪著頭看著楊月楓,“我實在是想不起來上次我有什麼事情需要你來善後的”
“裝!”說到這事陳一浩便怒了,“上次你在江陰得罪了兩個大哥,自己一跑沒影了,要不是我們把房子賣了賠了他們錢我們怎麼會到現在無家可歸!”
“你們還有臉說這個?”山剛冷笑一聲,當即就將當天的事情說了出來。
那些人聽到楊月楓竟然還跟外人勾結起來想謀奪楊樹的家產時頓時就倒吸了口冷氣,實在是太歹毒了,竟然還出這種下作的招。
剛才楊三平臉色還只是平淡,聽到山剛這麼說的時候慢慢地也沉了下去。
柳依依皺著眉頭,顯然是沒想到這家人竟然這麼不要臉。
而李文雪則直接多了,馬上便開口大罵了起來:“我說你們還真是不要臉啊!竟然還想請個財務來架空小樹,還想把我李文雪給踢出去,你們也不瞧瞧自己是什麼角色,我呸!楊月楓,我發現之前罵你都算輕的。真他馬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就你們這一家三jian人也配跟小樹成為一家人?趕緊給我滾出龍河村,我看到你們都嫌惡心!”
山剛這番話可以說是臨門一腳就將他們給徹底踹到了山崖下面,雖然龍河村那些人也不能說自己是好人。但是做人就得有底線,最起碼他們有底線,但是楊月楓他們卻真沒有底線。連唯一的親人他們都這樣算計,讓人太寒心了。
陳高祥扇死陳一浩的心都有了,你馬的,就會搗亂,什麼不好提非得提這一檔子事呢。
陳一浩也感覺自己這是是捅了馬蜂窩了,這真是沒把楊樹給陰倒,倒是把自己給踹進fen坑了。
“楊月楓你們一家子太過分了吧!”
“就是,還要不要臉啊!”
“對對,這樣太不要臉了,難怪說小樹根本就不提你們,原來你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