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正是未來的左右靈姬,其中一人毫無疑問就是奈子了,至於另外一個人楊樹則不認識。但是想來也是個狠角色,要不然奈子和大島美子也不會因為一個位置而爭得你死我活。
這兩人靜靜地坐在轎子之上,身形連晃都不晃一下。
那些非僧非道的人在那裡唱完之後,馬上便撤下場中。頓時那裡便sao動了起來,看到很多人就湧上前去,看著氣勢好像很兇的樣子,但是到了她們轎子前面幾步距離卻齊齊跪下了,竟然對著他們便磕起了頭,而且那聲音絕對就不是裝的,而是實打實的,便聽到了一陣咚咚之聲,那些人根本就沒有任何猶豫,不停在那裡磕頭,梆梆直響。
而裡面的兩人依舊沒有任何動作,就好像是理所當然的樣子,哪怕跪在那裡的人已經是白髮蒼蒼可以做他們的爺爺奶奶了。
跪的人越來越多,沒多久便已經幾乎跪滿了在地上,看著黑壓壓的一片,顯得有些駭人。
那些媒體不停在那裡拍著,顯得非常激動。
而沒有下跪的那些人要麼是媒體,要麼是會社的人員,要麼便是楊樹這種國外遊客了。
不過雖然沒有下跪,但是那些人也像是媒體人一樣一個個都拿著手機出來拍。
正在這個時候,一支話筒突然間伸到了楊樹的嘴邊,然後便看到一個美女記者快速地對著楊樹採訪,“這位先生您好,我們注意到您是沒有下跪的,我想問一下,這是為什麼呢?”
沒有下跪這是為什麼?
楊樹聽到這個問題都愣住了,你妹啊,你他馬是不是jian啊,沒事跟人下跪?
“不好意思,我跟你們島國人不一樣,我沒有下跪的習慣。”楊樹很淡然地回答。
記者愣了一下,顯然是沒想楊樹竟然會這麼回答,不過她也很快就掌握到了楊樹話裡最關鍵的東西,“您不是我們島國人?”
“當然!”楊樹點頭,不過也沒有點明自己是哪個國家的人。
記者顯然對楊樹剛才那句說他們的話很不舒服,馬上便又接著問說:“那我想請問在你們國家是需要對什麼下跪的?”
“我們跪拜父母。”楊樹看著她,很認真地回答。
對於這個回答記者有些火大了,但是又不好反駁,因為楊樹說得還挺有道理的。
“會社裡的都是神仙,難道不跪神仙嗎?那可是強大的神,世間沒有什麼人有神那麼厲害!”記者說這話的時候幾乎便是慪著氣說的,不過卻也是她心情的真實寫照。
“哦,對方強大就得給他下跪?”楊樹卻呵呵一笑,反問說。
“那當然,難道不該給強者低頭嗎?”記者帶著一股不屑的語氣說。
楊樹露出了輕蔑的笑容,淡淡說:“所以你們島國永遠都只能做別人的跟屁蟲,以前跟在我們的身後。好不容易等到我們沒落了,便想反咬一口。可是沒想到米國人強大起來了,給了你們兩顆原子dan你們又向狗一樣貼上去了。狗啊,始終都是狗!面對著比你們更加強大的敵人,你們永遠都只會下跪。我華夏人跪天跪地跪父母,憑什麼跪你們這半吊子的靈姬?”
記者瞪大著眼睛,任她怎麼想都不會想到楊樹竟然會跟自己說這些話,這……
猛然間她覺得不大對勁,趕緊就對著攝像說:“這段別播……”
等吩咐完那個攝像之後記者才回頭瞪了楊樹一眼,“原來是華夏人,你們有什麼好狂的,早就已經日落西山了。”
這句話完全就是報復楊樹之前說的那些話了,畢竟楊樹可是真真切切地說到了她的痛點,同時也是整個島國的痛點,所以她必須得予以反擊。
但是這種反擊在楊樹看來真是幼稚到了極點,他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從骨子裡的輕蔑的笑容,緩緩地說:“你說得沒錯,一兩百年前我們便沒落了。可是我們依舊有著最淳樸的心,我們勤勞吃苦,兢兢業業地工作,雖然吃得可能沒那麼好,住得也沒有那麼好,甚至還遭人白眼,但最起碼我們還是一個人,還是一個正常的人,不用看人臉色吃飯,不用因為主人給了塊骨頭而高興。”
“你……”記者聽到楊樹這番話已經是氣得說不出話來了,怎麼感覺自己這次就是送過來讓人家罵的呢。
“你們在之前不是人,是禽獸,在戰後依舊不是人,變成了一條家養的狗。嗯,雖然獠牙是藏了起來,但是主人讓咬誰就咬誰,這感覺不怎麼好吧?”楊樹可以說是將他所有對島國的不滿都說出來了,只覺得神清氣爽,份外舒暢。
那名記者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