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問出來,其他人紛紛看著楊樹,在等他的答案。
楊樹搔了搔頭,非常認真地說:“管他有沒有妖怪,但是你們千萬不要進去!”
走出了店門,靳明深直接便領著楊樹去了他們的臨時營地。
楊樹本來是想直接上山的,但是既然已經到了這裡那就跟他們多商量一下,畢竟疏散人員還得是他們來。
臨時營地之內,楊樹看到了一些隨從們都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工作。
“撤退得怎麼樣了?”楊樹問。
“很難!”靳明深一臉無奈,“很多人壓根就不願意出來,特別是在泰山裡面,有很多都是幾百年歷史的村莊,他們要搬出來打死都不肯。我們是費了好大勁將一些人給撤了出來的,但是好像還有不少人依舊也不願意出來。”
楊樹點了點頭,這個他特能理解,如果有一天說他們龍河村不能住人了要往外搬,那麼相信不少人肯定也不願意往外搬。
“不過現在我們的工作也做得差不多了,最後一批去的人回來的話那裡面的工作就算是做完了。”靳明深鬆了一口氣。
楊樹對他們的工作效率還是挺滿意的,點點頭說:“那正好,免得多出什麼事情。”
靳明深點點頭,不過他的眼神閃爍了一下,似乎有什麼話要說,
“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我們要將人給搬遷出來?”最終靳明深還是忍不住,將自己心裡頭的話給問了出來。
“該不會真的是什麼妖怪吧?”
楊樹看了他一眼,看來上面是隱瞞得很嚴實,連靳明深都不知道。
靳明深被楊樹這麼一看頓時便有些不自然了,乾笑了兩聲說:“我瞎說的,您別在意。”
楊樹搖了搖頭說:“無妨,不過你既然是這裡的負責人,有些事情你也必須知道。這裡面呢是有些不好的事情,妖怪……其實也差不多。別的你就別打聽了,反正做好本職工作,記住千萬不要讓那些普通老百姓進去。”
靳明深點點頭,對於楊樹能回答他這些已經讓他很滿意了。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間便看到一個滿身是血的隨從跌跌撞撞走了進來,對著靳明深大聲喊道:“靳先生,不好了!”
靳明深回頭看了一眼,頓時便皺著眉頭說:“怎麼回事?慢慢說,不是讓你去把碧河村的村民給接出來嗎?怎麼就你一個人,其他村民呢?”
“死了!”這個隨從突然間便號啕大哭,“他們都死了,我們正在勸他們離開,突然間便有一些穿著古怪的人走了進去,二話不說就對著我們打了起來。我們有搶想反擊,但是那些人根本就用搶打不到。我們去的兄弟全都死了,還有那些村民……”
“什麼?”靳明深勃然大怒,一拍桌子說,“全都死了?他們是誰?”
“我不知道,他們是故意把我給留下的,說讓我給通個信,告訴你們不要再在他們的地盤裡出現了。不管是誰,只要出現就殺無赦。”那個隨從已經滿臉是淚了。
“猖狂!”靳明深的臉都白了,“這些人竟然敢跟我們的動手,調集兩隊,馬上跟我進去。”
“慢著!”楊樹卻出言阻止了。
“楊先生……這仇我必須得報,我的隨從的血不能白流,那些村民的血更是不能白流!”靳明深怒吼說。
“你們不是他們的對手。”楊樹搖了搖頭,心中的殺意卻已經非常濃烈了,“這件事情,該由我來做。”
眾人都一愣,不明所以地看著楊樹。
“你們的工作還是那樣,不準人往裡面進去,同時還看看哪裡還有一些沒有收攏的人,然後將他們一起給移出來。你告訴他們一句,說他們的家永遠都不會搬,我楊樹在這裡給他們保證,他們原來住在哪,那麼他們以後一定還住在哪。”
楊樹的話鏗鏘有力,其他人都不禁看著他。
但是靳明深卻不知道為什麼對楊樹特別信任,特別是楊樹說出那幾句話的姿態更是如此,一時間更是熱血沸騰。
楊樹說完便拍了拍靳明深的肩膀,“好好做好你們的本職工作,我去!”
這句話說完,楊樹的身影已經在外面去了。
“這……這是誰啊?”靳明深身邊有個人不明白楊樹的身份,搔了搔頭問。
靳明深卻一把回頭,怒吼一聲說:“聽到沒有,咱們繼續撤人。去***,加大火力,要是發現這些人再sa人,給我一個不留全給sa了!”
楊樹走出了營地駐地,直接便往泰山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