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開始害怕,因為她擁有一切,她這麼年輕怎麼捨得去死呢。
啪!
第二十三個巴掌過後,楊樹終於停了下來。
他揉了揉手,說實話,手還真有些痠痛呢。
“你以為你是文家人我就不敢打你?”楊樹一向奉行的準則就是先將人打服了,然後再聊天,這個準則不論是他做小hun混的時候還是現在這個身份都是一致的。
楊樹雖然年輕,但是對這個世界太瞭解了。
所謂的成功學也好,或是那些站上大學講臺的生意人也好,並不是他們說的話多有道理,而是因為他們踩著那一大堆人站到了頂峰。
到了那個位置,他們說的話才有道理。相同的話可能在某個乞丐嘴裡也說出過來,只不過因為他經商失敗,所以即使是說得有道理但是依舊被人恥笑。
但是到了那些成功人的嘴裡,那些就成了人生座右銘。
楊樹認為這就是道理,在道德之外唯一的道理。
“你以為你長得漂亮我就不敢打你?”楊樹的臉上露出了嘲諷的笑容,“我從來不會因為是一個女人犯錯了就不會打他,因為那不符合我的人生準則。對於我來說,不管你是誰,只要惹到我了,我一樣會揍你,並且在必要的時候會sa了你。美麗,只在善良的人身上才管用。像你這麼目中無人且毫無品質的人來說,漂亮只是一個笑話而已。在我眼中,你這具皮囊便是再漂亮也不過是被骯髒所包裹著的。所以你要記住,不要再在我面前秀你那優越的家世,如果我哪天不高興了,可能就上你們西北把你們文家給拆了。”
楊樹就像一個老婦人那樣在那裡嘮叨個不休,對於文可強烈鄙視的同時還不忘威脅了她一把。
文可的全身都在抖,這時候她發現自己在這個男人面前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優勢。她雖然不相信楊樹所說的去西北將他們文家給拆了,但是她也相信楊樹真有可能把自己給殺了,所以她明智地選擇不吭聲。
反正只要過了今天,這個傢伙會死得很慘。
“很好!”對於這樣的態度楊樹終於滿意了一些,他拍了拍手掌,“你應該感謝齊姐,剛才要不是她說話你現在已經是一具死~屍了。行了,滾吧,我希望下次不會再見到你。不然……”楊樹笑了笑,眼中藏著無盡殺機。
文可打了個冷顫,不過片刻之後她就鎮定了下來。
她將所有的陰狠都藏進了內心裡面,楊樹是吧,好,你現在囂張,但是隻要我文可離開這家酒店,那就是你楊樹的死期!
文可是帶著屈辱離開的,最起碼她自己心裡是這樣認為的。走的時候她是跟著康猛兩人一起走的,當她出去的時候康猛兩個人幾乎沒將她給認出來。
沒錯,現在的文可兩邊的臉頰腫得老高,原本的絕世風姿已經成了令人害怕的臉面。康猛和另外一個同伴都驚呆了,他們太知道這個文可了。
這是一個從天上掉落凡間的人,最起碼她自己是這麼認為的。在整個西北就沒有人敢跟她對著幹,西北除了文家之外還有其他的古武世家,其中有一個言家,有好事者將文可與言家的一個姑娘並稱為西北雙嬌,但是文可卻認為那個言家女人不配跟自己並列,竟然親自上門將那個言家女子打成了毀容。
這是一個容不得任何人xie瀆的人。
康猛兩人感覺到了一場狂風暴雨快要來的前奏,沒錯,就從這裡開始。
“告訴我七叔和三哥,就說我要他死,我要親手sa死他!”果然,就在他們走出不遠之後,文可再也忍不住了,她像是一頭受傷了的母豹子猛然回頭,一把就卡住了康猛的脖子。
康猛大駭,想要掙開,但是文可在楊樹面前雖然不經打,在他們面前還是具有壓倒性優勢的,這一下愣是掙不開。
“好好好……”康猛不停蹬著腿,口中艱難地憋出了幾個字,“我……我一定……我一定告訴秦三少和七爺!”
嘭!
文可這才鬆開手將康猛給放開,但是還沒等康猛站穩,她馬上便又陰冷地說:“今天的事情要是洩露出去,那你們兩個都不用活了。到時候你們康家和方家也將不復存在!”
這兩個人渾身一震,一股寒意從脊樑上升了上來。
“是,小姐,我明白……”兩人瞬間便躬起了身子,再都不敢看她。
文可轉身,看了一眼黑暗中的酒店,咬牙切齒地說:“給我等著,等我三哥來看你怎麼死!”
文可對楊樹是非常不滿,甚至到了要扒他皮rou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