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剛那些人也看到了,頓時一個個臉色大變。
眼見那隻野豬就要狠狠地撞到了根子的身上去了,卻見憑空突然出現了一個人影,然後整個人砸在了那隻野豬的身上。
野豬狂叫一聲,竟然被這一下直接就轟飛了出去,重重地倒在地上。
我靠!
看著那隻被轟飛出去的野豬,山剛他們一個個張大著嘴巴,像是看怪物一樣看著剛才的那個人影。
沒錯,就是楊樹。
剛才他看到那個野豬奔向根子的時候也是嚇呆了,然後就像瘋了一樣奔向野豬。
那一下他彷彿就像是突破了自己有極限,全身都飛了出去還真就將野豬給轟下了。
“看住根子!”楊樹顧不得根子,生怕那隻野豬會再次暴起傷人,他趕緊過去一刀就砍在了那隻還沒站起身來的野豬身上。
野豬慘叫一聲,一條腿生生讓楊樹給砍斷了。
腿一斷,這野豬再怎麼兇殘都沒用了。
山剛那些人紛紛用棍棒招架,打的野豬嚎叫不已,沒幾下功夫便已經沒多少氣了。
楊樹趕緊吩咐說:“把這隻野豬抬回去,山長哥,你不是會殺豬嗎?明天早上早一點起來把這野豬給殺了,明天早上發野豬肉!”
這可真是意外之喜,山長走了過來,已經笑得合不攏嘴了,這野豬肉可是比家豬肉好吃多了。
楊樹過去一把將根子給抱了起來,然後回頭就說:“記得給我留條豬大腿!”
山長嘿嘿一笑說:“放心吧,我給你留好!”
楊樹抱著根子來到肖芸慧的面前,肖芸慧看著根子,淚都已經快流出來了。
楊樹輕輕說:“走,我們回去吧!”
肖芸慧點了點頭,然後就任由楊樹抱著根子往回走。
回到家裡,將門關上,肖芸慧哇的一聲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就抱住了根子在那裡哭。
楊樹一陣默然,他太瞭解肖芸慧了,自從根子的父親去世後,根子就成了肖芸慧的唯一。
“芸慧,沒事了!”楊樹輕輕拉了拉肖芸慧,安慰她說。
肖芸慧鬆開柱子,但是卻像個與情人久別重逢的少女那樣竟然抱著楊樹在那裡哭,“傻啊……那麼危險,你不要命了……你要是有個意外你讓我怎麼活……”
楊樹一呆,萬萬沒想到自己在肖芸慧的心中竟然佔了這麼重要的地位。
他猛地就將肖芸慧緊緊抱在了懷中,久久不願意鬆手,只中口中喃喃說:“不會的,我捨不得你們……”
肖芸慧在他的懷中,就好像十幾年來所有的委屈都想哭盡,不停在那裡低聲啜泣,一直到她睡著。
肖芸慧靜靜躺在楊樹的懷中,就像個小女孩那樣睡著了過去,眼中還帶著淚痕。
楊樹將早已經睡著了過去的根子放到席子上,然後又輕輕將肖芸慧抱到了床。
即使是在睡夢中,肖芸慧依舊不肯鬆開他的手,緊緊將他抱住。
楊樹微微一笑,然後側身躺下。
今夜,好美!
“分野豬肉了!”第二天一大早,山長家門前已經擺滿了肉,山剛他們幾個漢子樂呵呵地提著一大捆野豬肉就去回家去了。
“真的是野豬肉,山長哥,你這野豬肉是哪裡來的?”山長的一嗓子吼出去瞬間就吸引了無數的村民過來。
一聽免費的,這些人紛紛都來拿。
李文雪也走了過來,看著案板上的野豬肉驚歎說。
“小樹打的!”山長也是個直性子,直接就這麼一說。
“小樹殺的野豬?”李文雪一愣,然後就搖頭說:“你可不要騙我,這野豬這麼大,小樹怎麼可能殺了它!”
“沒錯,我們當時在一起看著的。小樹先是用身體將野豬給撞翻,然後就拿柴刀砍斷了野豬的腿。後來才是我和山剛他們一起上,將這隻野豬打的快差不多再抬回來的。”
山長一邊在給村民們切肉,一邊給李文雪說。
李文雪一聽這話,頓時春心又氾濫了。
這身體一撞便能將三四百斤的野豬給撞開,那得多壯實啊!
這要是在*******衝擊起來,那不得爽飛天!
李文雪這麼一想,頓時覺得腿都軟了,兩腿打顫,感覺就已經是楊樹在床上了。
下一個瞬間,卻發現楊樹也來了。
“山長哥,我的呢?”楊樹走到山長的豬肉攤面前問。
“喏,前蹄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