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黃毛小子爭呢!”
“是是是,有魔男大帥哥當乾爹,是我們家小寄幾輩子修來的福氣!”我儘量誇張地揶揄他。
“那當然!你就放心將你兒子交給我吧!保證長大後跟我一樣帥一樣好!”
……
三人又邊走邊聊了會天,突然感覺到下體有溼溼的感覺。慌張地叫了聲姥姥,姥姥也看到了,輕輕拍了拍我的手,“忘昔不要怕,羊水破了,孩子要出生了。”
魔男收起嬉皮笑臉,認真地對我說:“有師傅在,不用怕的。”然後橫抱起我,大步往屋裡走……
……
一進房就看到裡面很多人,姥姥、彭師叔、好幾個較為年長的侍花女和製藥司的人。
宮縮痛開始在蔓延,我連對她們笑一下的能耐都沒有。但是其實我並不害怕,我只是很緊張、很期待。
魔男輕輕將我放到床上,又一次跟我說不用害怕,然後就被姥姥趕了出去。
姥姥坐到床邊,一手在我肚子上打圈圈一手塞給我一毛巾,“痛就喊出來,使一下勁,生孩子不難的。”
我使勁點了點頭,一手牢牢抓住毛巾,一手拽緊了被子。
宮縮痛越來越厲害,我都能感覺到肚子一下又一下的收縮,能感覺到孩子很想出來,可是找不到路,只能在裡面亂撞……
不斷喊著凜,不斷喊叫著。管不上大喊像不像殺豬、會不會影響市容,孩子每一次的衝擊都惹得我的大叫,本來安靜的冰花宮今天充斥著我的喊叫。
我聽到姥姥在叫我使勁再使勁,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怎麼使勁。我只知道自己的手已經不是抓著毛巾而是使勁抓住床沿,指甲不斷颳著床沿的木。可是卻不知道該怎麼按姥姥說的使勁。
“忘昔,再使點勁,孩子馬上要出來了。”
“啊!啊……”兩次大的衝擊後我已筋疲力盡。凜,我生不出來,怎麼辦……然後便昏了過去。
伴著疼痛醒來,看到魔男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到了床邊。他正抓住我的手,“孩子立刻要出來了,忘昔要加油!”
還沒來得及給他一個微笑,巨大的疼痛又衝擊我全身。“啊!……”
我能感覺到自己幾乎捏碎魔男的手,指甲深深陷入他的掌心。他卻彷彿完全沒感覺,還拿著毛巾替我細細擦著額上的汗。
……
痛了無數次,喊了無數次,昏過去了好幾次,孩子終於伴著我一聲破天裂地的喊聲出世了。只是我還沒聽到他的哭聲,還沒看到他的樣子,就昏死了過去。
終於趕完畢業論文了……希望老師能高抬貴手別將我的論文改得面目全非……
爭取這兩天裡將悲劇版結文……
落沒生過孩子,也不知道生孩子是怎樣的……這些都是看電視看回來的……還是那句,湊合著吧……
靜數春日2
事實上,孩子的出生並沒給大家帶來多大的喜悅,或者說,大家還沒來得及開心,便陷入一陣慌亂中。
因為孩子是逆產,也就是我們通常說的腳先出來,屬於難產的一種。如果不是有姥姥給我施針,可能我和孩子都根本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但因為孩子一生出來我就昏死過去了,並且同時血崩,下體出血不止。姥姥只來得及略略地檢查了一下孩子是否健康就讓人抱開了。
魔男還是緊緊抓住我的手,他在醫術方面的造詣不是很深,這個時候他除了乾著急,什麼都做不了。
姥姥用滿是血的手拉了魔男一把,“卓兒先出去,有姥姥在,不會讓忘昔有事的。”
魔男深深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但他並沒有出房,只是站到了一邊,視線一直沒離開過我,拳捏得緊緊的。
姥姥讓彭師叔給我止血,又吩咐製藥司的人給我煎固氣湯,她自己則給我施針。
從手的合谷、支溝穴,腿上的三陰交穴和腳上的太沖穴拔出剛生產時給我插的針,在火上一燒,迅速插入我的丹田、中極、腎俞、子宮幾大穴位,讓魔男扶我坐起來,再刺後穴:百勞、風池、膏盲、曲池、絕骨、三陰交幾個大穴。
………
施針完畢,姥姥已是滿頭大汗。儘管她醫人無數,可這還是她第一次感覺到壓力,忘昔就像她的孩子,她不能讓忘昔和寶寶有事。可是忘昔這孩子本來身體就很弱,加上丈夫在孕期去世,鬱結於心這麼久,孩子胎位又不正,本來這樣的情況下生產就等於是必死無疑的,如果不是姥姥醫術高明,可能孩子還沒出生就夭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