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妹妹。
我翻了下白眼,這冷家莊的人真是一個比一個奇怪。最討厭別人說話說一半,吊起別人胃口又不說清楚。既然想不懂,就自己去探索一下唄。
我一個咕嚕翻身下床,把自己穿得跟熊一樣,戴起面紗,去一探冷二小姐的廬山真面目。
…
好久沒人收藏訂閱了的說……哎……
一樓藏倆妹2
在哥哥房間門外聽了半天沒聽到什麼,然後才發現原來他們不在房間裡。那他們會在哪裡呢?我摸摸發冷的鼻子歪頭想著。原來外面比房裡冷多了,燒了四個火盆的房間果然不一樣。
偷雞摸狗似的在醉紅樓裡逛了一圈,都沒找到他們見面的地方。難道樓裡還有密室我不知道的?喲,這回得好好嚴刑逼供一下師傅,居然有密室都不告訴我!
我沒有回房間而是直接去了閣樓。當然不是去逼問師傅的,我也不確定師傅在不在閣樓。只是最近在房裡悶慌了,又不溫故又不知新,遺忘曲線就直線型向下滑去。今天難得出來了,就去閣樓裡溫習一下功課,免得老被師傅問得口啞啞的。
師傅他老人家果然不在閣樓。當初真不知道是誰說師傅盡職,整天都不出閣樓的。明顯就不瞭解師傅,他明明一天就沒多少時間是幹著正事的,整天都不知道跑哪兒玩去了。
閣樓裡有很多幫派的資料,卻沒有冷家莊的。師傅說,怎能把自家機密放在這麼現眼的地方,被人知道了咋辦。所以我所知道的冷家莊的全部都是師傅說的,也有些許是道聽途說的。反正就是知之不多,一知半解。
我隨手拿出一本青蟒幫的歷史來看。這青蟒幫是個有歷史的幫派了,但一直都不溫不火的,沒有大紅大紫,卻也沒人能把它吞併掉。久而久之,它就變成一角落裡的小幫派,沒人會注意到它,它也不去幹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所以它的歷史事件不多,大都是什麼時候換了個什麼幫主,然後更換內閣之類的,不像別的幫派一樣記錄著很多精彩的打殺場面。也因為這樣,它的書冊放在了閣樓一個角落裡,跟它的江湖定位一樣。
書裡說,青蟒幫的每個人入幫的時候都需在手臂上紋上一條青色的大蟒蛇,蜿蜒整個手臂。
看到這裡我笑了。費勁力氣把好幾層袖子撩起來,終於露出了我的“紋身”——蝴蝶胎記。手臂有個青蛇就叫青蟒幫,那我手臂有個蝴蝶是不是也能起個什麼“彩蝶宮”、“蝴蝶門”之類的幫派?
“你在幹什麼呢?閣樓這麼冷,不是叫過你不要上來的嗎?”
一聽這能把人鼻子冷掉的聲音就知道是哥哥了。我一邊把袖子攫下來一邊轉過身賠笑:
我在房裡悶得慌,就想來找師傅玩兒,結果師傅不在我就看起書來了。嘿嘿。
哥哥走過來握住我的手,“手這麼冷,不要呆在這裡了。想看書就拿到房裡去看吧。”說著就要拖我走。
老大,你好歹讓我把書放回去嘛!要是讓師傅知道我把他的寶貝隨便拿出來不放回去,他絕對把我滅了!
我在後面碎碎念,前面拖著我走的人卻完全不知道。結果就是我哭喪著臉被他拖了回房間塞回了被窩……
昨天想見冷二小姐沒見著,今天她就自己找上門了。
早上睡醒,睜開眼就看到一女子坐在桌邊悠哉遊哉地喝著茶,彷彿這裡是她的房間一樣。如果能說話,我一定沒好生氣地問她懂不懂禮貌,居然別人在睡覺,你卻主人家一樣坐在別人房間喝茶?
就在我還朝著她的背瞪眼的時候,她突然轉過身來,傾國傾城的容貌,嘴邊卻是輕蔑的笑容,“我怎麼都不知道靈門裡養著這樣一個多餘的人啊?白吃白住什麼都不做,還有臉睡到日上三竿?你倒是很懂得享受。”
本來應該氣爆的我聽到這話卻完全沒生氣,只是覺得很好笑。事實上,我笑容裡輕蔑的成分並不比她少。
能隨便進出我房間的,我又沒見過的,除了冷家二小姐,還能有誰。真不知道她是腦子裡少根筋還是今天頭被門擠了,這麼沒營養的話都能說出來。我既然什麼都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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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那麼早起來幹嘛?那就應順理成章地睡到日上三竿吧?!
“幹嘛這樣望著我笑?有沒人告訴你,你笑的時候很難看。”
我什麼都沒“說”,如果她不會唇語,那麼我“說話”就會像白痴,還會被她取笑。但我又不想寫字,跟伶牙俐齒的人用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