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耍賴!!”
……
這天下午接下來的時間我們都在說冷笑話,沒人再去想冰花宮究竟有沒有醜人,沒人去想姥姥是不是神仙,也沒人去想大師兄的頭髮究竟是什麼顏色……
我還是沒見著那個神秘的大師兄,但卻每天被他“暗中”操縱著。
這位神秘的大師兄說,我是體質很弱的人,骨頭長得慢、傷口也癒合得慢,只有多點運動才能好得快。
於是,我就被兩位小管家婆——小聰小穎,每天逼著做一些亂七八糟的瑣碎雜活。其實就是我邊學邊做地幫她們分擔一些日常工作。也因為這樣,我才知道,原來這兩個小丫頭每天要做這麼多事情,小小年紀就這麼能幹。
而我幫她們做的,基本上是最雞毛蒜皮且不用動腦的事情——把她們採回來的花草藥分類,然後按她們說的:哪些要擺到太陽下曬乾,哪些要掛起來風乾、不能見陽光,哪些只能新鮮用的、要先搗爛做成膏或者泥存放,哪些只要花蕊不要花瓣的……我總是發揮著速記的本領,一一把她們說的記下來,然後才開始按照筆記分類。
我本以為這些手板眼見的功夫,一天記不得,幾天下來總會記得了吧。結果我想錯了,她們每天採回來的花幾乎都不一樣,我每天都得記她們的話,也不知道她們的腦子是什麼做的。我的腦容量真的太小了,我日常與別人通話用的小本子變成了花草藥百科全書,而且基本上兩天就得換一本。
後來我一狠心,做了一本很厚很厚的,結果那天晚上她們給了我一堆類似《本草綱目》的草藥書,上面圖文並茂,她們還告訴我說:以後姐姐就不用整天記我們說的了,把這幾本書看完就什麼都會了。
從此,我的養傷之旅變成了半養傷半學藥理……
自從我把這些花草藥分類的工作做上手,小聰和小穎就把這個重擔直接交給我一個人了。而記熟了那幾本書上講的東東之後,這些工作也真變成了手板眼見的。所以我也樂意幫她們分擔這工作。
因為她們也真的太可憐了,才十五歲不到,就得掌管著整個冰花宮的對內對外的事物。每天像個小管家婆一樣翻看著賬本、存藥本、貨物本……江湖上有花門的人開醫館,用的主要是花門的獨門製造的藥,哪家醫館的哪種藥沒了,飛鴿傳書一來,她們還得派人送藥過去,並瞭解那地方最近的疾病情況。而且,送去的藥的分量、與往月的用量對比等等都要詳細記錄著。同時還得翻看這個月那種藥用得最快,用藥原因等等。反正都是些零碎又很重要的事情。
不過她們倒是不覺得辛苦,說是從小做慣了,從12歲那年就開始做這些工作。因為姥姥說她們腦袋笨,醫術毒理都學不精,不能當門主,但又怕她們在冰花宮內遭人看不起,所以就讓她們做了當家的。
我情不自禁地翻著白眼,姥姥居然這麼直接地說人家腦袋笨?!太打擊人了吧……況且我看小聰和小穎都很聰穎啊……幸好姥姥沒怎麼跟我接觸,不然就不只說腦袋笨這麼簡單了……
小穎大笑,小聰則掩嘴輕笑。
小聰說,她們一出生就被父母拋棄了,是姥姥好心把她們撿回來養的。姥姥一直把她們當親孫女一樣疼愛,而且從小就很用心地教她們學習各種藥理毒理知識。算起來,她們比大師兄還早入門。只是,她們學到十二歲都還是那樣,只會照本宣科,按著書上製藥能做出一樣的。但脫離書本,譬如說給別人治病,她們就一竅不通。
“而大師兄,他十二歲才拜師,十四歲就製出了一種江湖上沒有的毒,十六歲就能用毒治病了!姥姥說大師兄天賦很高,去年大師兄十八歲,姥姥就正式讓他接管了冰門。”小穎自豪地說著,似乎這些都發生在她身上,似乎被讚的是她、當門主的也是她一樣。
地球人一看就知道,小穎是喜歡她的大師兄的,看她每次說起大師兄時那豐富的表情,那羞紅的臉頰,那與別不同的語氣。
這一幕有點像小師妹嶽靈珊喜歡令狐沖大師哥,從小生活在同一屋簷下,跟著同樣的師傅學藝,一個是師傅最愛的弟子,一個是師傅最疼的寶貝……不過這裡有點複雜,這裡還多了個小聰,都說孿生的姐妹很多都會喜歡上同樣的人,不知道小聰會不會也一樣崇拜喜歡著她們的大師兄。嘿嘿,得找個機會問問她!
…
今天在實驗室呆了幾個小時……回來後喝水都覺得水有養過黴菌的培養基的味道……粉恐怖粉恐怖……
文寫著寫著就忘記了靜如現在幾歲……偶還一直把她當15歲的說……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