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也是吧……
“你沒看?”
我當時哪有心情研究另一封嘛……
“花林你真是個笨蛋!!”
……
我繼續扒飯,不敢抬頭看那個兇得要吃人了魔男。
“你難道都不想知道冷軒然給你的信寫什麼嗎?還有心情吃飯?”
你以為我不吃飯就能知道了麼?我拿眼偷偷瞄著某人,碎碎念著。
魔男幾乎被我氣冒煙……
你鬱悶啥嘛,看不到信的是我,我想估計給我的那封也是報喜的,我都沒著急,你急啥。
這話果然有用,魔男不再看我,也開始吃飯。除了他自己,沒人知道,他著急是因為,沒人比他更希望我得到溫暖,就算這溫暖的源頭不是他。
辦完正事去曲州的時候我問魔男:你不怕姥姥知道你帶我去曲州而責罰你嗎?
魔男把下巴抵在我肩上,笑著問:“我被責罰你會心疼麼?”
我搖了搖肩膀,把魔男的頭從我肩上甩掉,寫道:罰了最好!
可憐我那又被人敲了一記的腦袋……
幾年沒來,曲州也沒啥大變化。午飯是在當地最大的酒樓吃的,是一路來吃得最好的一次。
我笑著問魔男:今天怎麼這麼捨得,請我來最大的酒樓吃飯?
“怕你見了冷軒然後幾天吃不下飯,先帶你吃一頓好的。”
果然是哥們兒!!我拍拍魔男的肩膀,用那吃完雞翅的油油的手……
老不死1
吃完飯出來便遇到一位老人家,其實我看他也不至於做乞丐那麼窮,可是他分明就是乞丐。因為我們吃完飯出來後,正好碰見他在向店小二討飯。
店小二問了問掌櫃,給了他一個白饅頭,還好,不是餿的。可是那老人家似乎不很滿足,一直在碎碎念說要吃雞,而且,可能是我錯覺,我覺得他的視線一直往我那裡飄。
說實在的,我不是同情心大發,你看人家掌櫃都給了他一熱乎的饅頭了,而且我怎麼看都覺得老人家不是乞丐。可是我就是被他盯毛了,儘管我也不確定他究竟有沒有盯我。
所以我還是扯了扯魔男的衣服,叫他給點銀子店小二給老者買盤雞,再讓他舒舒服服坐下來吃。
魔男一邊摸我的頭一邊問我是不是腦子燒了,平時最吝嗇的我居然請一個陌生人吃飯。
我奸笑:反正錢是花你的!
老者坐下來了,除了點了雞,他還點了一大桌食物,還叫了酒。
店小二為難地看著我們,我擺擺手示意隨便那老人家點,然後挑眉看著魔男:哈哈,花別人的錢不心疼!
魔男亂糟糟地摸摸我的頭,“玩夠了就走吧。”然後放下了一錠銀子給掌櫃。
從頭到尾說謝謝的都是掌櫃和店小二,那老人家則是應份的一樣,半個謝字都沒說過,只是微笑著看著我們。看得我那個毛骨那個悚然啊……
我一邊出酒樓一邊問魔男覺不覺得那個老人家很恐怖,魔男還沒來得及回答我,店小二就追出來說,老人家請我們一起到店裡用膳。
魔男笑著說我們吃過了,請老人家慢慢享用。
小二又說:“老人家說一定要請到花林姑娘和魔男公子。”
我和魔男對望了一眼,魔男對小二說:“我們這就去。”
出門在外,一個莫名其妙的老人家,居然知道我們的名字,而且還是平常人都不會知道的花名。我的感覺沒錯,那老者真的很恐怖很詭異。
一坐下來,老者就讓小二給我們倒酒。
出門在外,別人給的東西不能隨便吃,詭異的神秘人給的東西更不能隨便吃,雖然錢是我們付的。
老者舉杯,一飲而盡,然後微笑著看著我們。弄得我們不喝不好意思。
魔男端起酒聞了聞,對我微笑著點了點頭。用毒高手魔男先生在說,酒沒毒。可是我剛端起酒杯,魔男就奪了過去,幫我也喝了。
“老先生不知叫在下和拙荊進來所為何事?”酒喝完了,該說正事了。老人家叫我們來,總不會為了叫我們陪他用餐吧。
可是,為什麼要叫我拙荊?!死魔男,這筆賬我先記著!
老人家呵呵呵地笑了起來,“陪我這個老不死吃頓飯,不礙你們很多時間吧?”
話音剛落,魔男就起身抱拳道:“在下和拙荊還有要事在身,這次就先失陪了。若以後有緣再遇老先生,自當奉陪到底!”
也沒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