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建國不好意思的抱著被子,很小聲的說:“你可以先出去……嗎?”然後眨著委屈的眼睛看陳佳釀。
陳佳釀頓了三秒,然後恍然的轉身:“哦快點出來。”翁建國並不是害羞,只是屬於男生女生的區別形成的本能,所有小孩子在六七歲時會本能的覺的該躲一下,至於為什麼,他們也不知道。
比如現在,不等陳佳釀出去,翁建國更不好意思的開口了:“等一下……我套不上秋衣……”又會在需要的時候找自己認為親的人幫忙,因為丟人的範圍不會太大。
……
全國少年數學競賽,聽起來口號很響亮,但第一場是全省小學生數學競賽,沒有聽起來那麼神聖,可又因為每個學校只能去一名又顯得名額珍貴。
陳佳釀光榮的成了解放街小學的唯一代表。
出發的那天,陳佳釀不好意思的看看章夏天和孔敬祖,因為她忘了當初是他們誰參加了這個競賽,有沒有遇到影響他們一輩子的事,這一次卻被自己活生生的代替了,陳佳釀嘆口氣,實在不好意思的跟兩人道別坐上了校長揚長而去的車。
章夏天‘深情款款’的目送,突然跑到校門旁的公用電話停打給司機伯伯,他也要去。
孔敬祖驚訝的看著他:“為什麼!”陳佳釀剛才得意洋洋的表情沒看夠還有看幾遍?
正文 重生;060教授
章夏天覺的還用問嗎,當然是佳釀害怕一個人去想讓自己跟去:“她剛才多無助,你沒看見嗎!”
孔敬祖覺的瘋了吧:“她剛才明明跟你和我挑釁!你沒看見她走的多瀟灑?!”
章夏天搖搖頭奇怪敬祖怎麼會那麼想:“她剛才都要哭了。”多可憐。
孔敬祖覺得章夏天該帶眼鏡:“明明是在忍笑,要去你自己去我不去。”說完一個人向教師走去,讓自己去看那隻孔雀!不可能!不定怎麼被笑死!
章夏天覺的敬祖怎麼能這樣,他生病的時候佳釀對他多好,哼,不去就不去自己一個人去。
秦司機把車開來後,孔敬祖還不是不情願的出來了,心想也許是自己看錯了也說不定,孔敬祖上了車跟著章夏天一起走了。
上課的王老師看著空蕩蕩的三個位置,頓時怒了:“章夏天和孔敬祖呢!”
同學們茫然的四下看看,誰知道了,兩人一向神秘兮兮的尤其是敬祖同學最討厭。
車子行駛在去省級院校的路上,據說哪裡的孩子學習非常好,有的還有自己的興趣小組,雖然章夏天不知道興趣小組是神馬可章夏天覺的自己的興趣小組夠多了:“你不是說不來嗎?怎麼跟來了。”
孔敬祖支著下巴看向窗外:“我不下車。”他還是覺的陳佳釀是嘲笑,絕對是嘲笑。
章夏天不知道他彆扭什麼,不下車就不下車反正佳釀又不願意看到他。
秦司機奇怪的看兩位少爺一眼,心想他們這是要做什麼?現在可是上課時間,但是老爺吩咐過,少爺的事不用事事過問。
……
陳佳釀第一進省級試驗小學,這裡為全省輸送了很多中流砥柱,佳釀對所有會學習的人都十分敬佩,面對這樣的學府,陳佳釀有些忐忑,此忐忑來自偷來的不安,如果不是再活一次,如此榮耀的位置絕對不會輪到她。
實驗小學環境確實不錯,教學樓很漂亮,每個路過的同學身上流露著翁建國身上的小少爺氣息,甚至有幾個有章夏天身上的貴族氣,果然不一樣,不愧是實驗小學,說不定隨便抓一個都是未來的學術精英,就是不知有沒有將來的熟面孔。
陳佳釀環顧一圈還沒發現熟面孔先看到鮮紅的八個大字,竟然是狂草,陳佳釀摸摸鼻子剛才的敬畏蕩然無存,不知道小學水平的孩子看不看的懂狂草,好好學習天天向上至於寫狂草!
校長拉著佳釀向教研組走去,往日風光的他面對實驗小學底氣非常不足。
解校長似乎有偶像,自從見到霜鬢髮白的石校長激動的不曾鬆手,態度十分謙恭:“石校長好,石校長好,學生拜讀過你的《論少兒教育》非常深刻!”
石校長摘下老花鏡奇怪的看他一眼,不怒自威的氣勢瞬間壓倒解校長,他剛才似乎在跟自己的學生說話,被人突然拉住有些無措,但立即鎮定心想:誰呀:“哪裡哪裡,參加比賽的學生在b樓,從甬道過去左轉。”
陳佳釀的目光落在和自己同高的人身上,撲面而來的傲氣就像敬祖在身邊站著一樣,這人比敬祖更勝一籌,目光從未往自己和解校長身上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