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地方,姑父,我很確定地說,聖地只有這個暗室。”
“是嗎?你認為最後那句話是什麼意思?”軒轅澈接著問道,多個人多個意見,他有強烈的直覺,最後那句話估計就是破解詛咒的方法,因為相比而言,天下無雙這幾個大字被磨得有點平緩,似乎有人經常觸控它。
他猜想著,也許是前聖女們也在摸索著破解詛咒的方法,她們頻繁地碰觸著這幾個字,日積月累,導致有點平緩。
她們琢磨不出這幾個字的意思,所以沒有逃過命運的安排。
玉邪擰著俊秀的眉,有點猶豫,最後誠實地搖搖頭,說道:“姑父,我實在是參不透這幾個字的意思!”也不敢臆斷,他看得出,軒轅澈很愛茉歌,為了茉歌的命會不惜一切代價,他害怕一字不對,導致不可收拾的結果,所以還是不要說的好。
軒轅澈聽著更加沉默了,心情又沉重了幾分,忽而,一直感覺不適的茉歌腳步踉蹌了下,跌在軒轅澈的懷裡,臉頰慘白如紙,冷汗淋漓。
軒轅澈和玉邪大驚失色,他們好好的,茉歌怎麼會如此……臉色雪白,雙唇顫抖,感覺身體中的能量正在被人大量地掠奪,像是流水一樣,一去不回,讓她神智都輕蕩了起來。
陣陣虛軟襲擊著她,茉歌一下子陷入了昏迷之中……
“茉茉……”軒轅澈面色一變,趕緊抱著她出去,而玉邪也跟著他們身後。
軒轅澈抱著茉歌急匆匆地出去了,玉邪緊隨其後,石門慢慢地關上,聖女神像又恢復了原來的模樣。
出了石門,茉歌便悠悠轉醒,悶在胸部的氣體一下子好似得到舒緩一般,咳了一下,慢慢地清醒了過來。
軒轅澈抱著她坐到玉階上,滿臉都是擔憂,撫去她額頭的冷汗,竟然發現她的額頭一陣駭人的冰冷。
剛剛真的是嚇壞了他,見她清醒,倒是慶幸了點,卻還是極為擔憂,問道:“如何,感覺怎麼樣了?剛剛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突然昏倒,哪裡不舒服麼?”
一連串的問句讓茉歌接應不暇,昏昏沉沉中醒來,只是努力地搖頭,讓自己清醒一點,說道:“沒事,那裡頭太悶了,一下子喘不過起來,感覺好……難受!”她本來想說詭異的,可看著他和玉邪的臉色,反而說不出來,真的很詭異,好似有一雙無名的手緊緊地抓著她的喉嚨,阻止了血液迴圈的速度,拂去她鼻尖下所有的空氣。
“姑姑是聖女,為什麼進去一小會還會暈倒,我和姑父反倒沒有事情呢?”玉邪不解地問道。可是這個問題,沒有人能給他答案。
軒轅澈沉吟,忽而抱緊她,親親她冰涼的額頭,心疼地說道:“反正知道那裡的事情的,不進去了,早知道會讓你這樣難受,就不讓你進去了,沒事了,別擔心!”
他清冷的聲音有安定人心的效果,茉歌心裡一陣踏實,有他在自己身邊,她向來不用覺得害怕,有什麼,他都會為她擋去。
實在是不應該害怕的!
玉邪看著他們相擁在一起,心裡湧上羨慕,自小看著母親在冷宮受盡思念折磨,列明甘心的守護,那種不正常的愛情和守護讓他感覺天下男女的感情根本就毫不可信,卻在他們身上看到那股深凝濃烈的感情,沒有什麼山盟海誓,卻讓人感覺到海枯石爛。
或許,只有皇室的男女之情才是不正常的吧!
他安靜地坐著,知道茉歌感覺舒服了一點,雖然臉色還是不善,總歸不像是剛剛那般慘白,眼神也恢復了活力,從軒轅的懷裡坐了起來,看見一邊的玉邪,有點不好意思。
不良教育,兒童不宜!幸好沒有什麼限制級的!
玉邪突然想到什麼,驚呼道:“姑姑,為了以防萬一,不如你把聖女花的果實培育出來,帶著,日後說不定有用處。”
“聖女花?”什麼東西?茉歌看著他,滿眼的疑惑,玉邪繞過聖女神像,走到對面最角落的一個房間裡,沒一會兒回來,手裡捧著一盤小巧玲瓏的花。
種植在花盆裡,很小的一株花兒,卻開得很詭異,深綠色的葉子,有剛出生的嬰孩的手掌般大小,深綠色中帶著一絲深紅色。一株花徑上分叉開來,一邊開著一朵白如雪的花兒,一邊開著一朵黑如墨的花兒,兩朵花兒形狀一模一樣,都是四片花瓣護著花心,有點像四月草的葉子般,中心是同色系的花蕊。花瓣有點下垂之勢,很像是枯萎之狀態,茉歌從未見過形狀如此怪異的花,且一株開了黑白兩色的花兒,實為罕見。
軒轅澈也沒有見過,疑惑地問道:“這就是聖女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