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威脅,茉歌說得咬牙切齒,溫潤的眼光染上了惡狠狠的光芒,鎖定在他絕色的臉上。
軒轅澈怒瞪身邊這個得寸進尺的女人,忽而邪魅一笑,勾起一朵絕色傾城的笑靨,邪氣的手尚有點冰冷,伸進茉歌的衣衫裡挑逗,戲謔道:“小茉茉,嗯……你還確定你還是姑娘嗎?”
他記得他幫她擺脫這個稱號很久了。
邪氣的手越發放肆地在她身上游走,報復她剛剛的行為,一掃剛剛臉上的沉鬱,流裡流氣得像極了街頭調戲民女的公子哥。
茉歌看得眼直,真的是太神奇了,竟然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換了一個面容,這個變臉的速度堪稱天下無雙,軒轅澈不常笑,一笑準沒好事,不是想要整死某個大臣的陰笑,就是諷刺她的嘲笑,基本上她看到他露出正常的笑容是屈指可數的。
可鳳十一不一樣,沒有面具的鳳十一,她可以看見他臉上的每一個表情,雖是邪笑,可笑容佈滿了眼角,和軒轅澈的笑容有天壤之別,真的……好美,狐狸精不過也望塵莫及吧?
明明是同一個人,為何給她的感覺卻如此的不同?
“小茉茉,爺知道爺長得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玉樹臨風,你也不用看得發呆來證明爺的魅力吧?”鳳十一調笑著,在她唇上重重地親了一口。
茉歌回過神來,她絕對打死也不承認她是犯花疾看一個男人看得忘記一切,她把這個原因歸結於第一次看到不帶面具的鳳十一,心裡一下子反應不過來。
“爺,不是英俊瀟灑,玉樹臨風,您簡直就是生來打擊天下無數女人的信心的,要是穿套女裝,那可就是活生生的禍水紅顏,邪皇要是看見了,準轉移目標,一下子給撲上來!”茉歌也不甘示弱地調侃。
“小茉茉,你還真沒心沒肺,虧得爺我帶著一身的傷,冒著生命的威脅進宮來找你,就是落個被你奚落的下場,早知道爺就日教育問題兼程回軒轅了,不理你這個沒心肝的東西了。”
茉歌嬌笑的趴在他胸口,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確像是沒心沒肺的樣子,“要是讓你底下那幫大臣看見你這個模樣,沒準一個個都暈了過去,你哪天要是看那個大臣不順眼也不用砍了,就擺出這一面讓他看,一定嚇死了!”
鳳十一收了笑臉哼了哼,邪魅地含著她的耳垂,讓她渾身輕顫,這是茉歌最敏感的地帶,親暱地在他耳邊含笑道:“小茉茉,你還想著讓我給他們表演,嗯?”
才幾天沒在一起,情慾和思念同步累積,一旦氾濫就不可收拾,溼濡的吻從耳邊蔓延,轉而覆住紅豔欲滴的紅唇,放肆卻不是溫柔地親吻著。沒兩下就被他挑開了衣襟。
茉歌很沒骨氣地癱軟,面色潮紅,情慾一下子就急促攀升,讓她媚眼如絲,理智遊離,沉浮在一片慾望的海洋中。
“小茉茉,我想……嗯哼……還是你來吧?”鳳十一說這話的時候覺得十分可恥,不過緊急剎車不是鳳十一的作風。
茉歌睜眼瞪他,眼眸遺留著深濃的情慾,這一瞪,更顯一幅嫵媚迤邐風情。嘆了口氣,這才記起他,內傷外傷一身,的確是不宜幹這種力氣活。
“傷著你就給我安分點,經不起折騰的,想要的話,傷好了再說!”說著就拉攏她的衣襟,軒轅澈的自制力非一般的強,忍一次半次,不會有什麼。
鳳十一苦笑,哪有箭在弦上不讓發的道理,這種忍性傷身的事他才不幹呢,他現在是鳳十一又不是軒轅澈。
雙手又繼續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邪魅地說道:“小茉茉,這是你和爺的第一次耶……”
……
情事過後,茉歌累得昏昏沉沉的,不過還是記得她腦子裡迷糊的概念,啞著嗓子說道:“軒轅澈,以後你要是敢惹我不快,要讓鳳十一出來哄我,不許讓他不見了,不然我和你沒完。”
鳳十一苦笑,真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日後茉歌定不準要想出什麼稀奇古怪的招數整他了。或許前兩天睡得太多了,倒是精神舒暢著,他起身,衣服茉歌洗淨了,早就弄乾了放在架子上,他披著外袍,運息療傷,他的內傷極為嚴重,不調養過十天半月絕對是好不了,四位密探死了,希望血影能沉得住氣,等著他們出去。
他在茉歌額頭上溫柔地落下一吻,就出了石室。
這裡就是玉鳳的聖地?
放眼過去,軒轅澈眯眼,奢華程度非同一般,這裡簡直就是一個玉脈,黃金有價玉無價,若是天下人知道玉鳳的聖地是一座寶庫,估計又是一場血戰。
他沿著圓潤的玉階,一直走到那座巨大的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