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玉瑾,完全長的一個模樣,他怎麼可能會認出來。
“人不管長得再怎麼相像,神韻絕不一樣,你是不是玉瑾,不難辨別,而同樣的,就算今天在這裡的是玉瑾,我也照殺不誤!”玉邪冷狠的道,用力、迅速、兇狠的把她按入水中……
他也沒有想到,自己出了聖地會被人發現,而這個秘密絕對不能讓人知道,否則,走漏一點風聲,死的人就是他。
玉邪本來就不會在乎與他不相關的人的死活,而傾情好死不死的又撞上了這麼一個大秘密,還真像她所說的那樣,是倒黴了。
水中的人兒不斷的掙扎,不斷的折騰,似乎想要掙脫玉邪的鉗制,無奈,她的力道和玉邪的力道不是一個等級上的,且玉邪的性子一按下去就絕不會讓你上來。
生死時刻,玉邪眼睛都沒有眨一下,更別說是心軟了。
傾情的掙扎的力道慢慢的有點減緩,就在這時候,極少有人涉布的亭溪,竟然有少許的腳步聲,玉邪冷眸一凝,動作利索的如同豹子一樣,撈起傾情,迅速的向那巖洞游去,藉著巖壁的阻擋,掩藏住自己的身子,而連帶著,必須抱著傾情這個累贅。
似乎是受了委屈的宮女,匆匆的跑來,在溪邊,陶陶大哭,哭聲震天,很是悲慼。
而小小的巖洞中,再遊一段時間,闖過一個閘門就是聖地,玉邪自然是不會帶著傾情遊向聖地,只得抱著她,又不能讓她發出一絲聲響,若沒有必要,玉邪不想多染血腥。
而傾情,得到新鮮的空氣之後就拼命的呼吸,貪婪的如同沙漠中游走多時的遊人,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等到她回過氣起來,恨恨的瞪著玉邪,那眸子,熠熠生輝,火一般的燃燒。
這該死的下手還真狠,他好好的在溪邊,不就是轉見他嗎?可也用不著要殺人吧?他又不是玉瑾,他連問都沒有問下去,就直接下殺手,讓傾情感覺有異。
這人絕對有鬼,她暗自思量。
接著打量周圍,粗糙的巖壁,後面黑加黑,看不見邊,而那邊,傳來宮女極大的哭號聲。
傾情心中明亮,難不成他剛剛說得是假的?一個大皇子,看見人,為何多得像賊似地,且他還仔細的聆聽著外頭的動靜。
好看的眉擰成川字,冰冷的眸子,淨是不耐煩。
傾情冷冷一笑,手上弄了一個動靜,頓時響起一陣水花。
玉邪銳利的眼光掃了過來,利用四肢緊緊的扣著她的要作怪的四肢,把她整個人都鉗在懷中,眸光冷澈,低聲威脅到:“不許動,不然我立刻殺了你!”
幸好那水花聲音並不大,正在聚精會神哭泣的宮女並未注意到,不遠處那巖洞中的秘密。
手腳被鉗住,整個人被鉗在玉邪懷裡,極是親密,玉邪雖然覺得有點不妥,可危機中,也顧不上許多。
傾情天生反骨,你不管以她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