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不到相親相愛的地步,倒也不再是見面就冷嘲熱諷,專找麻煩。
玉棠一笑,這位主子,是對著誰,都能笑眯眯的主,“玉簫,沒膽子就不要大放厥詞,你就是外強中乾,這種事,還輪不到我們討論,且坐著聽吧。”
“只要那幾只老狐狸不放話,想要開戰,哪那麼容易,玉鳳起碼要休養生息幾年,還不如遠交近攻,對周圍的小國下手。”玉邪飲了一杯,冷聲道。
“打什麼仗,日子呵呵沒滅德國,多好!”
“真會做夢!”玉邪和玉棠兩人異口同聲道。一冷一溫。
玉簫瞪了兩個哥哥幾眼,撅嘴,喝酒,不再說話。
玉邪冷眸掃了一眼高高在上的邪皇,見他一片安閒的看著底下討論,而鳳陽,也含著笑,看著大臣你來我往的爭論。
這感覺,讓他感覺到有點不對勁,可又說不清楚哪裡。
這瑤光殿中,氣氛倒是空前的熱烈。
四大家族中,只有雲家和趙家是主戰的,而薛家和筱家一向是同氣連枝,專門作對的。
大臣們各自選好方向,皇子中就玉簫好死不死的和雲家意見衝突,明顯是不戰的,而玉邪玉棠並沒有表態,而大皇子一向並未受邪皇待見,他的意見無關緊要,關鍵就看邪皇。
底下的爭論,從緩慢到急促,到了最後,冷言冷語,含沙射影,什麼狀況都有。
玉邪看著他們,睨著眼,這就是玉鳳的朝局,之所以能安穩這麼多年,最重要的原因就是,相互牽制的當,誰都動不了誰。
這種狀況起碼還要維持幾年。
他不動聲色的飲了一口酒,不知道為何,想起了傾情那個小丫頭,讓綠兒陪著她,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她應該不會到這邊來。
“玉簫,你今天是不是……”
“好了,別吵了!”玉邪剛剛要問玉簫,傾情的事情,就聽邪皇一聲開口,制止底下的爭論聲,“鳳陽公主好不容易來軒轅一躺,今晚我們玉鳳君臣算是為她接風洗塵,至於戰和不戰的問題,明天早朝再議。”
“是,皇上!”
邪皇舉杯,笑意並未達到眼底,和鳳陽對飲一杯。
鳳陽眼光溫和,大氣,極有將才,落落大方地一笑,“這事事關重大,確實要從長計議,各位還是少做考慮,然後再議。”
熱熱鬧鬧的爭論就這樣告一段落。
玉邪和魚塘對視一眼,很不理解,究竟邪皇和鳳陽到底在搞什麼名堂。
玉邪回到寢宮的時候,綠兒跪著請罪,一臉慌張,玉邪神色一凝,“米兒呢?”
沒由來得,一股緊張染上了玉邪的神經。
綠兒道:“大皇子,是奴婢不好,米兒小姐摔了一跤,膝蓋破了,奴婢想著離御醫院不遠,就過去拿點藥膏,回來的時候,米兒小姐已經不在原地,奴婢找了一個晚上沒有找到,大皇子,請恕罪!”
她的語氣充滿了惶恐,頻頻磕頭,玉邪面寒如冰,冷眸眯起,猶豫了片刻,道:“再去找!”
“是!”綠兒起身,玉邪喊道,“多帶上兩個宮女,記住,不要驚動任何人,被人問起,就說大皇子丟了玉佩,讓你們連夜找。”
“遵命,奴婢明白了!”綠兒點點頭,出去。
玉邪坐下,向來平穩的心有點騷動,真奇怪,就見過那個小丫頭一面,還差點親手淹死她,現在卻擔心起她的安全來,有點可笑。
可他就坐不下來,不免的咒了小丫頭一聲,倏然站起來,一聲不哼往外走。
該死的,他不放心,還是自己去找!
心中頓時湧上來的,那穩穩不安,卻有點曖昧的情緒,他不得不承認,那是不捨!
這是一間封閉的密室,在瑤光殿的內殿中緩緩的轉動那龍頭中的滾珠,那書架往兩邊而開,邪皇睨了一眼鳳陽身後的蒙面侍女,薄唇一掀開,問道:“你確定要帶她進去?”
那侍女,穿白衣,帶著厚厚的面紗,直露出一雙眼睛來,卻多半時候,她的眼睛是朝著地上看的,並不會和他們對視,奴性十足。
鳳陽淡淡一笑,道:“她是啞女,沒關係!絕對可以放心。”
邪皇冷睨那奴性十足的侍女一眼,和鳳陽舉步入內。
入了密室,身後的石門和書櫃又無聲息的關上,密室中,一顆明珠鑲嵌在石壁上,照亮整個空間,石桌旁,他們坐下,而侍女站在鳳陽身後,依舊是垂著眸子。
“鳳陽,你究竟想要如何?”邪皇問道。
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