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所有人都像我這樣好說話的。”
“譁——”的一聲,全場寂靜。我默默地鬆開他,水“滴滴答答”的從髮梢上往下落,檸檬和蜂蜜的淺香縈繞在鼻間,腳邊一個玻璃杯“咕嚕嚕”的滾了幾圈停下。Tony等人快步走過來,我阻止他們攔下Philo。接過Thomas獻媚地遞來的手帕,我將臉上的飲料擦掉。“不知好歹的小子!”Thomas輕聲罵道,轉頭問我:“老大,要不要哥們幾個直接把他給你綁過去?”我抬眼輕輕瞟了他一眼,他馬上閉嘴。“我們是軍人,不是土匪!”過於優越的神聖不列顛人素質果然比不上幾百年前。Charles遞來一張對摺兩次的紙:“上校,他的地址我查到了。”我接過淺笑,眼睛微微眯起。I get what I want。(我志在必得。)
作者有話要說:久違了,各位!
我終於畢業了!我竟然畢業了……太虛幻了,雖然昨天才考完,但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不論這次考得怎麼樣,我絕對不復讀!高三隻要有一次就圓滿了!
以後會有較多的時間碼字的。
☆、同居
“Philo,這麼早就走了嗎?”我抱著軟綿綿的被子趴在床上,一邊揉著惺忪的眼一邊問,聲音還帶著濃濃的鼻音,睡衣敞開一半釦子。Philo對著等身鏡整了整領帶,一貫的冰冷:“已經不早了,佚上校!我不像某些人一樣有假期!”我坐起來:“不要加上‘上校’,Dear,你未免太傷我心了!”他冰藍的眼睛連點餘光都吝嗇給我,拿起桌上的檔案夾就走。“等我回來的時候,希望你已經離開了。”隨後是關門的悶響。我愣了一秒,然後一扯被子鑽進床裡:“哼!什麼嘛!”
站在門口,Philo揉了揉眉心,回想起昨天打著“潑了一身飲料需要補償”旗號硬闖入自家的人不禁的一陣頭痛,世上怎麼會有這種人,超級任性又極度沒有責任感,反客為主不說還霸佔了別人的床。雖然早就知道這個上司不是個正經貨色,但在別人面前他還算個優雅有魅力的人。為什麼在內部漸漸有名氣的新晉上校到自己面前這成了……無賴?說的比唱的還好聽,還淨往自己身上黏。Philo不是傻子,作為研究人員他有比別人更敏銳的觀察力,這個在藏拙的佚非池中之物,而自己……哼!光名譽不列顛人這一條就註定他這輩子翻不了身!
自己一沒權二沒錢,論姿色,對方明顯超過他。論能力,雖然不清楚,但對方肯定不弱,而自己只是個普通的研究人員。要說對方喜歡上自己,除非神聖不列顛改革為民主主義。果然還是玩玩的吧,雖然這種事很多見,但不代表他願意自己成為玩具。像他這樣不配合,沒幾天就會被丟掉的吧。Philo想了想,找了輛TAXI。
雖然有假期,但我是個閒不住的人,在思想如何融化冰山抱得美人歸無果之後,我立刻踢開被子去部裡練習駕駛機體。Tony在與我連續對練三局之後直接求饒停戰,雖同是月下,但他的駕駛技術比我差多了。一隻手扶在月下上,我的視線經過Tony注視著訓練場另一端唯二訓練的一夥人,兩個都是名人:怪伯爵洛伊德以及尤菲米亞皇女的騎士朽木朱雀。Tony扭過頭去望了一眼,然後露出不滿的神色:“一個名譽不列顛人居然成為騎士,應該說他交了好運還是尤菲米亞殿下也到年紀了?”
Tony的語氣雖不好,但也沒之前評論朱雀時那麼糟糕了。神聖不列顛的傳統除了森嚴等級外還有實力至上,而Tony是個典型的信仰實力的人。朱雀不論其出身如何,實力絕對是一流,連我也無法保證能在他手下逃脫。“我嫉妒他。”我火辣辣的視線讓離了這麼遠的朱雀也感覺到了,在他望過來之前我就讓Tony高大的身體擋住我了。“尤菲米亞皇女的騎士?”“那個花瓶皇女?不,我指的是那個。”我努了努嘴,示意那臺白色機體。尤菲米亞是個美人兒不錯,但從她的眼睛裡就可以看出她是個被保護的太好的理想主義者,我對天真型向來沒興趣。
朱雀在腦內搜尋了半天都沒找到有關我的記憶,於是只好問洛伊德。洛伊德笑得令人寒毛倒立,那眼神就像在看一個極好的實驗品:“一個默默無名的雜兵,在新宿戰中作為唯一帶領部下安全逃離的人被提拔為上校。若是讓我早點發現,他會是與你一樣好的零件。”洛伊德說著掃了眼身邊的白色機體。朱雀的眼睛因驚訝而睜開:“你是說他在藏拙?”“顯而易見。”
另一邊,寬敞的辦公室裡滿是敲打鍵盤發出的“噼啪”聲。一個棕色捲髮的年輕人走到Philo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