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之前我不認識他,要知道他並不是核心人物。”C。C塞了一大口蛋糕,有些沒睡醒的樣子:“你死了之後我才發現你說的那個Philo是我們這邊的臥底。你夢到的是他?那可真是……”她說了一半沒有說下去,之後又道:“你知道我離開那個世界之前在做什麼嗎?”我抬眼看她,她挑起一個淺淺的笑容:“我一槍殺了他,正中眉心。”我撕麵包的手頓了一下:“……很好。”
“接下來有什麼打算?”C。C喝了口紅茶,我的手無意識的攪動著加了蜂蜜的牛奶:“不知道,本來是要去捕捉八尾的,現在也不關我的事了……去旅行怎麼樣?”喝了口牛奶,有些嫌棄的抿嘴,好甜,浮竹當我小孩子嗎?“你不打算管你那學生了?”我過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她指的是鳴人。“小輩的事自有別人操心,忙忙碌碌的太不符合我的性子了。從現在開始,第四次忍者大戰不爆發,我就不管閒事了。”
C。C挑起一邊的眉毛,我討厭她模仿我的習慣,“貌似某人已經勞心勞力很久了。”我偏偏頭“切”了一聲,灌了一大口牛奶,馬上扯起嘴角:“好甜……難喝。”將杯子推到一邊,“這個季節風之國邊境大漠風光非常好。”說完便起身離開。想到一出就是一出,長期散漫的生活養出的習慣,任性的讓人不敢想象。
大漠的風是土色的,深吸一口氣肺裡就都是灰了。似乎不應該這個時候來,拉了下面罩我這樣想,起碼等風停,虧我還說風景好。樓蘭的遺址便是在這個時候闖進我的眼簾的,三戰的時候這裡還是綠洲,樓蘭繁榮異常,我記得它出產的青石玉極好。不由得走進廢墟,依稀的還能看出原來的樣子。一直內部的一間空室中央的地板上插著一支苦無,似乎封印著什麼。我想起來了,這是水門的苦無,在那次任務中我只負責貼起爆符造成爆炸。
敏感地察覺到有人向這裡奔來,還不止一個。幾乎是隱身術成功的同時,五個人便先後衝進來。新七班?頭一個瘦老頭被我直接忽略。沒人發現我,於是在封印被開啟的那一刻我也被地底射出的光柱籠罩。醒來的時候已經不是在遺址了,眼熟的高塔分明是原來的樓蘭!“穿越時空嗎?”我喃喃著,本來就不是這個世界的我對這種事及其容易接受。
鳴人和大和應該也在這裡吧?我回想了一下當年的情景,並沒有遇到他們兩,也沒有遇到現在的我,但又隱隱覺得不是簡單的沒有遇到。正想著就聽到有人往這邊來,難道是鳴人他們?“前面那位,請問……”我一愣,這是水門的聲音!我猛地轉身,滿眼的懷念,竟然會在這種情況下再次遇到。很快我恢復了常態,伸手將頭上的兜帽拉得更下一些,又加上我沒有正對著他們,所以他們並未看清我的樣子。
“有什麼事嗎?”我沉著嗓子,聲音帶著“嘶嘶”聲。“我們想問個路。”“那恐怕要讓你們失望了,我不是本地人。”我見他們要走,馬上補上一句:“看你們的樣子像是有難事,我想我可以幫上忙。”水門馬上推辭,我笑起來:“朋友永遠不會嫌多的,我還是有點用的。”
☆、父與子(上)
一行四人以一種看似隨便,時則可以及時應對突發事件的隊形賓士。本來水門等人還顧慮我而放慢速度,結果發現我完全可以跟上他們,便恢復了慣有的速度。“不知小兄弟怎樣稱呼?”亥一靠過來搭話,我反應冷淡:“名字什麼的只是代號罷了,不知道又有什麼關係。”如今尚年輕的亥一已有未來沉穩並善於套人話的影子。我輕輕瞟了他一眼,他正看著我,神情平靜,沒有半點被我的冷漠惹毛的跡象。
“但是這樣的話稱呼起來會很麻煩,不是嗎?”不緩不急的,不讓人心生不滿卻又堵得你不能反駁。我抿了抿唇:“方其,叫我方其好了。”“姓‘方’?好奇怪的名字。”亥一毫無惡意的一笑,我聳肩。“這邊。”我偏頭示意了一下,他們疑惑,我解釋為“第六感”,總不能說我來過吧?敏感地察覺到有人盯著自己,抬眼望去,高樓內一個人影從窗前一晃而過。“我要離開一下,到時候見。”沒等他們反應過來,我已經卷入一個漩渦中。他們大驚:“空間忍術!”
略顯富態的男人長著張令人討厭的小人臉,配上那副醜陋的神態實在讓人皺眉。我環著臂歪著身子靠在牆上,直到我開口他才發現我。“你是什麼人?侍衛!侍衛!”我冷眼看著他大呼小叫,“你是說那些人嗎?”我望向虛掩的門,從門縫裡還可以看見一小節躺在地上的盔甲。我慢慢走向他,帶著一絲威壓:“剛才盯著我的就是你吧?正好……”我將帽簷拉上去一些:“我有些事要問。”
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