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中忍考試後失蹤了,還以為死了……吶,佚先生,真道是所謂的‘與所愛的你私奔到天涯’的戲碼?”想到這裡,我的嘴角不由得抽了抽,我身邊就沒正常點的人嗎?
撥出長長的一口氣,感覺事情越來越麻煩了,我本來應該很討厭麻煩的才對。抓了抓頭髮,雖然跟著佐助有些危險,但佐助總不會讓她死的,到時候如果可以的話把她送到凌那邊去吧。不過現在比起操心這些有的沒的,更應該在意一下木葉得知曉的總部在雨之國的事,雖然其中也有我推波助瀾的成分,但木葉的某某某為探明真假而去送死的情景我可不想看到。雨之國別的人不在,佩恩和小南在那兒呢,而去這“某某某”十有八九會是自來也。
自來也整日不正經的樣子,卻是火之意志最為旺盛的,這種事絕對會自告奮勇。說起來他對我也是有恩的,另外為了對我不薄的綱手和大蛇丸也要救他。“果然應該在他身上也留座標的。”我懊惱地自言自語,那麼只有留守在雨之國了,我抬頭望了望天,我討厭雨之國的天氣。
☆、自來也豪情物語
雨之國難得的晴天,陽光並不強烈,因為之前下過一場極大的雨,所以空氣是令人渾身不自在的溼漉漉。從那場雨還在下的時候我就覺得有些怪怪的,雖然以前也一直下雨,但今天未免太大了些。大概中午的時候我知道不對的地方了,我用仙人模式探查雨忍村時發現了自來也。他的狀況相當糟糕,雖然幹掉了佩恩的幾個分?身,但最後還是敗了。
“弒師的戲碼真是俗套而又讓人討厭。”坐在遠處觀戰的我考慮著是否要為這場演出痛哭流涕一下,讓我想到佐助那個傢伙了呢,大蛇丸某種方面上說也算他的老師。這小鬼不久之後還要幹弒兄的事,不知道到時候要不要再把我這個老師也殺了。果然很討厭他,我的眼睛眯了下,隨即又睜開,居然想到他。佩恩要給自來也最後一擊,我沒有動,佩恩對我救人的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不包括從他手底下搶人。
語言能力已經喪失了嗎?自來也急切地想把自己的發現表達出來,佩恩的真相是……深作從自來也的肩上跳下來:“小自來也,你怎麼樣?”自來也伸出手指用查克拉將暗號烙在它背上,一定要送去木葉呀,儘快……自來也想著目送深作鑽入水中,然後閉上眼。死亡並沒有想象中的那般痛苦,只是有些悲涼,或許當初把長門他們帶回木葉,現在的一切就不會發生了。身體緩緩下沉,冰涼的水流拂過面板,想起自己快要結尾的自傳,最後一章是“井底之蛙永沉大海”嗎?似乎是個不錯的結局,下一本要寫什麼呢?《漩渦鳴人豪情物語》吧……
下沉的身子被托起,之後緩緩上升,浮出水面時竟覺得呼吸到空氣是那麼不可思議,略微麻木的神經還能感知出傷口在醫療查克拉下癒合。熟悉而又陌生的嗓音在耳邊響起,恍若幻聽。“自來也,再不醒來的話我只好把你仍回水裡了。”奮力地睜開彷彿黏住的眼皮,只見那蒙面銀髮的人蹲在他身邊,低頭淺笑。費力地扯開嘴角,依舊是不正經的腔調:“地府的女人沒有陽間漂亮,所以我回來了。”
我沒有讓自來也回木葉,他要回去便又成了敵人,這種情況下佩恩難免和我翻臉。讓救是一回事,救了之後怎樣又是另一回事了,正如阿斯瑪我也沒讓他回木葉。自來也現在大傷初愈,完全沒有反抗之力的被我押去了綠葉鎮。阿斯瑪與自來也見面時兩人的表情分外有趣。“從現在開始你們一起住這裡,誰睡床誰打地鋪自行解決。”我挑起人畜無害的笑容:“當然啦,你們兩個想要聯手打倒我或是之後找機會逃走也可以。”
前一條且不說這屋裡、他們身上的封印,就憑兩人實則只有阿斯瑪有戰鬥力的現狀就不可能實現。至於後一條,負責給他們送生活用品的店小二可不是一般的店小二,不論是雜貨店的小夥子還是菜攤的老奶奶都是“網”的人,打是打不過自來也他們,但啟動密佈在屋中的封印的能力還是有的。兩人沉默不語,我見狀便走,自來也發動了偷襲,明的不行就來暗的嗎?我輕鬆地將他的手扭到身後:“以你現在的情況,就算是偷襲也不是我的對手。”
自來也衝我嚴聲呵斥,憤怒的臉扭曲的像一頭獅子:“卡卡西,你既然就我心就應該是向著木葉的,為何要阻止我?”我平靜的回答:“我的心沒有向著木葉,我只是想救你。而且……你看,我穿的是曉袍。”黑底紅雲的顏色撞進他的眼中,自來也苦笑,差點忘了,眼前這個人不再是那個眼神死寂的孩子或是在戰場上運籌帷幄的神之子,而是SS級叛忍的曉之空陳。笑容突然變得蒼白空洞,自來也無神的眼睛望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