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就真不回來啦,作為我的工具,在我拋棄你之前盡力保證自己的存活也是你的義務。”兜看著我許久不說話,之後彷彿下了什麼決心似的對我說:“請永遠把我當做工具帶在身邊吧!”那神情,三分希夷、三分敬仰、三分渴望,還有一分……哀求,這是真實的,不是表演。
我愕然,這是兜第一次向我提要求,雖然這請求不能算是請求。“啊。”我應道:“這也是沒辦法的嘛,你除了跟著我也沒地方去。”兜望著我,彷彿仰望著神明。重要跟隨他,任何地方都能到達。“接下來,該去找某人談談了。”我眯了下眼,大蛇丸你最好考慮好措辭再回答我的問題。
作者有話要說:名為幽鬼丸實則與其無關的一章。
☆、輝夜
“只是不想讓木葉得到三尾。”想起大蛇丸的解釋,我無奈地嘆了口氣,這傢伙。“有什麼問題嗎?佚先生。”“啊?沒有。”我把檔案還給白:“你們的感情似乎好了很多。”白溫和的笑,像雪一樣純潔:“冷婼姐人很好。”冷婼“哼”了一聲,“姐弟之間要好好相處啊。”雖然比一開始好多了,但冷婼對白還是不待見,幸好白的脾氣好。
揉了揉痠痛的眼睛,我決定到室外散散步。“佚先生。”看見我,正在訓練的輝夜剎那收起骨刀,經過治療他的身體已經沒事了,同時也成為我手下的一員大將。“打擾到你了?”“沒有。”我看了眼地上的木屑,很勤奮呢。隨意的提起:“聽神樂說你最近出去的很頻繁。”一向面癱的剎那居然臉紅起來,雖然不明顯但還是被我發現了。我滿懷興趣地打量著他,淺笑:“怎麼了?”他這次是真的臉紅了:“沒……沒有,是做任務。”我想起來最近他的任務量是增多了,甚至超出了他今月的份額。
我湊到他跟前,不依不饒:“是嗎?好傷心啊,你沒把我當朋友,我要向影烏鴉大人告狀。”玩笑的話卻讓剎那當了真,他露出少有的慌張:“不要告訴影烏鴉大人!”果然有問題,“那麼能跟我說嗎?”他猶豫了半天,終於開口:“我認識了一個輝夜。”輝夜?輝夜可不比水無月,真的是一乾二淨,剩下兩個都讓我驚奇呢。我試探地問:“他叫君麻呂?”這下輪到他驚訝了,“您怎麼知道的?”
我沒回答他這個問題,而是亂不正經地笑起來:“你出去是為了見他?”剎那點頭,“你和他關係很好?”遲疑了一下再點頭,我的笑容更勝:“所以去約會了?”他習慣性地點頭,馬上又使勁搖頭。即使他再怎麼否認我都確定了,他在和君麻呂談?戀?愛!只是約會的方式是做任務,真是符合輝夜式的浪漫啊。這孩子對我忠心耿耿,君麻呂也是個好孩子,不如我當一次紅人吧。
“有告白嗎?”我問他,“還沒……佚先生,我都說了我們不是……”剎那著急地解釋,我直接無視他的話:“去呀,不說他怎麼知道你的心意呢?君麻呂可是很搶手的。”我裝模作樣地扳手指,一邊暗暗打量他的表情:“追他的人很多哩,像九幽啦、時雨啦……”剎那果然變的著急起來,我暗自偷笑,一本正經地警告他:“你有一個強有力的情敵,他叫藥師兜。”抱歉了,兜,為了刺激這座冰山,先犧牲下你吧。見火候已經夠了,我提議:“要我帶你去找他嗎?”
端著一托盤藥瓶的兜在走廊裡遇到我,並沒有露出驚訝的表情,彬彬有禮地向我問好。“兜,君麻呂在哪裡?”聽到這個名字,剎那看向兜,想起我對兜的評價:“實力很強,特別是大腦,心思細膩懂得照顧人。而且啊他和君麻呂朝夕相處,近水樓臺先得月的道理你明白的吧?”兜騰出隻手扶了下眼鏡,有些奇怪剎那對他的不善的目光。“在房間,我正要去給他上藥。”“他受傷了?”剎那搶先問。
兜詫異的看了他一眼,但還是回答了:“是,他剛完成一個A級任務回來。”由兜帶領著到了君麻呂的房間,君麻呂正背對著門坐在床上,身上胡亂纏著繃帶,能讓他受這種傷的人不簡單呢。兜將被血染紅的繃帶拆下來,上藥再纏上新的繃帶。“不是說過不要逞強的嗎?”兜的語氣有些責備,“對不起,兜先生,我沒完成任務。”
兜收拾好東西,笑的溫和:“不要在意這種事。”君麻呂著急地說:“但是大蛇丸大人……”這孩子就是這麼老實。“放心。”兜拍拍他的肩:“大蛇丸大人不會在意的。”見君麻呂又有些擔心,我開口:“他要生氣就來找我好了,我替你接受懲罰。”他哪敢對你生氣啊?兜和君麻呂同時想。託我的福,君麻呂總算看見了剎那,然而剎那因為君麻呂一直把注意力放在兜身上而沒有發現他生氣。
我叫兜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