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常的事。更何況是並非用來直接攻擊的竹笛,但看他這樣我不由得有些愧疚。
“我有些後悔將它交付與你。”他這樣說:“一個連它的名字也不知道的人是不會愛惜它的。”我並未打算爭辯。的確,我買它只是為了方便使用幻術和超聲波,我真正珍愛的只有青鳥和寒蟬。“很抱歉。”“也罷,畢竟你是使刀的忍者。我也不該強求什麼。”他平靜的臉看不出不滿或是失望:“這支笛子我會修好的,一個星期後來取吧。”
黑色制服、雙刀、面具,手習慣地摸向腰間,一頓,對了,風色送去修理了,有些不安的不適應。灰白的斗篷披上,戴好兜帽,整個人便遮掩在下面了。斗篷的扣子上是大隊長的標記。暗部的辦公樓裡安靜明亮,腳步匆匆的人們走路無聲。“隊長早。”“隊長早。”我點頭回應,二樓左邊第三個辦公室是我的。推開門,今日的報表已經放在了桌上。坐下,開始處理檔案。大隊長的工作比中隊長複雜很多,不得不說我適應的很好。
指標指向九點十分的時候有人敲我的門,三下之後便推門而進。這是我定下的規定,因為我不可能說“請進”。“隊長,這是火影大人的信函。”我手指一彈,信紙從信封中滑落出來,展開一看是直排令。掏出隨身帶的小本子撕下一張:把和濂叫來。不久和濂就來了,我囑咐他幫我處理我不在的幾天的隊務。實際上我這種情況可以把隊務壓後,至於要分配下去的任務則可以拜託其他隊的大隊長幫助處理。但我情況特殊,所以申請了一個大隊長助理,也就是和濂。雖然是助理,但他仍是中隊長。
“無需緊張,我們是支援的暗部。”我們一進山洞就遭到了襲擊,我們這次的任務就是援救水門的小隊。剛剛說話的稅則上前和水門瞭解了一下情況,因為我不能說話,所以這些事都交給了別人。水門隊中還有豬鹿蝶三人組,按理說不會落個這樣的下場,一問才知道是有人中毒了。“隊長,交給你了。”我點頭,上前檢查傷員。鹿久中毒最深。中毒要比受傷更麻煩,現在的情況根本不可能分析毒藥成分以及配置解藥。而且因為中毒時間過長,銀針逼毒也行不通。不過幸好是血液性毒素,可以用那個方法冒險。
見我手中的綠光消失,丁座急切的問我怎麼樣。“他是什麼血型?”“B型。”他不知道我為什麼問這個,但馬上回答了。我馬上把同血型的人挑出來。“做什麼?”水門問,“換血。”“什麼!”眾人大驚,齊齊地叫出來。水澤的嘴有些抽搐:“你說真的?血抽乾了人還活的了嗎?”“不是有你們的輸給他嗎?”我白了他一眼,然後馬上指揮起大家幫我進行換血的工作,經過了一天一夜,所有中毒者都到了治療。
“多謝。”水門疲憊地說,因為換血,不就是傷員還是獻血者都很虛弱。我點頭沒說話,水門這才想起問我的名字。“未央。”我包的這麼嚴實,導致他根本沒認出我,而且我與他很久不見,他不知道我啞了。由於我是特殊血型,所以只有我一人沒有獻血,因此我主動承擔起守夜的工作。夜很安靜,只有幾隻鳴蟲的叫聲在黑暗中迴響。身後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不一會兒陸出現在我旁邊。“隊長,我來守下半夜吧。”我搖頭,“可是您已經很累了吧。”“比你們好,回去睡吧,明天還要趕路。”
一夜無事,天矇矇亮的時候水門就起來了。“辛苦你了。”他說,我從樹上跳下來:“把人都叫起來吧,有客人到了。”他一驚,趕忙把洞裡的人喊醒了,沒等我們離開,一夥霧忍就到了。“霧隱實想再次參與三戰嗎?”鹿久被亥一架著道。為首的霧忍冷冷道:“是你們擅自進入我國國境在先。”我掃了掃周圍,真正可以算得上戰鬥力的只有我一個。不說三個傷員得有人保護,其餘人昨天都被抽了大量的鮮血,現在應該還是頭重腳輕的。
兩方交戰不過五分鐘,我方就有人被俘虜了。“把他放了,我換他。”我上前一步,我確信他們會同意,他們人太少了,即使我們這邊的情況糟糕,但要把我們全留下他們也要付出不小的代價。“一個大隊長總比一個普通暗部划算。”果然,他們有些動搖了,“好,你把武器扔掉,慢慢走過來。”我依言把青鳥和寒蟬扔在地上,舉起雙手。陸急得大叫:“不要管我!”結果被霧忍勒緊了脖子。等我走近了,那霧忍一把推開陸,把我的雙手反剪在身後,緊接著一支苦無穿透手腕。
我倒吸了口氣,那霧忍陰笑著:“真是令人敬佩的隊長啊,不知把你的骨頭敲碎你能忍住不吭一聲嗎?”說著卡在我肩上的右手慢慢用力,我清楚地聽見我的肩胛骨碎裂的聲音。水澤想衝上來,被雀鳥一把按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