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五皇子的表現一直很優異,不比三皇子、太子差。‘自然,比當時還在藏拙的六皇子,好了太多。”
季先生為安三老爺和安四老爺解惑道:“可是,等三皇子在護國親王之爭中勝出,卻被聖上派去山裡守陵。五皇子就表現得一次比一次衝動愚蠢,錯誤百出。直到徹底惹怒聖上,自己也被收回兵權,丟去漠北守城。”
“起初,我和主公也認為是五皇子無能,經不住事兒,被配去漠北後,便註定與皇位無緣。”季先生頓了頓,道:“可是後來,我們埋在漠北的探子,送訊息回來說,五皇子在漠北明面上雖表現平平,也時常與劉國邦爭吵,被他處罰。”
“然而,他受的那些處罰,都看似嚴重,其實很輕,根本不傷筋動骨。且,咱們好不容易混為劉國邦心腹小廝的那個探子,飛鴿傳書回來說,劉國邦經常在夜裡外出,就是去見五皇子。”
“那探子憑藉極好的輕功和斂息功夫,耗時許久,才查出劉國邦私底下,在五皇子面前表現得極其恭敬,一點兒都不似白天的輕蔑。”
“那探子跟了劉國邦大半年,也摸到了一些五皇子的底兒。如今漠北軍營中,一半的將士都被五皇子和劉國邦拉攏了。漠北山高皇帝遠,五皇子和劉國邦又捨得扔銀子,本身也是個有大才的,那些手頭緊、仕途幾乎無望的將士,會如何選擇,還用我們猜嗎?”
“依我看,五皇子用不了三年,就能收服漠北那群又貪又猛的兵犢子。‘”安大老爺道:“若不是五皇子手裡缺銀子,這時間,還可以縮短三分之一。”
“並且。”季先生無視安三老爺和安四老爺的驚愣,接著道:“咱們安插在皇宮裡的探子回報說,聖上的身子,已一日不如一日。最多撐不過兩年。”
安三老爺和安四老爺也不是蠢人,聽到這兒,就頓悟了:“所以,大兄。你想送銀子和軍需給五皇子,助他早日收服漠北軍。等太子和六皇子在京城鷸蚌相爭,兩敗俱傷後,再助五皇子偷偷帶人回京……到時,便能漁翁得利。”
“妙呀!”安三老爺合掌大笑:“太子和六皇子如今羽翼早已豐滿。不需要我們去錦上添花。他們手下能人異士多,也不缺什麼,根本沒有我們的位置。五皇子就不一樣了……”
“呵呵。”安大老爺含蓄地笑了笑,又道:“說這些無趣的事兒作甚!眼下,咱們得齊心合力,幫助之君儘快迎娶岑二少回來才是。”
“萬一京裡的六皇子忍不住,陡然起攻勢,硬是把岑二少擄去了京城,到時他定能現她的真身……那咱們安家,可得缺一個完美的女主人了。‘”
“是呀。”季先生也摸著下頜道:“一直以來。都是少主心悅二少,從前我見二少,不像是對少主有意。她又是個極有主見的,若是她看不上咱們少主,就算岑先生和岑太太看得上少主,都沒有用。”
“明眼人都看得出,岑家是二少在當家。在下認為,為今之計,是得幫助少主儘快虜獲二少的芳心。”
“也是。”安三老爺點頭:“這岑二少不同於一般女子,岑家也不是一般人家。咱們不能玩硬的。只能叫之君多下下功夫了。”
“哎!之君一月才沐休五次,前四次只有兩日,去岑家坐不上兩個時辰就得回來。最後一次倒是有五日,可滿打滿算。也只能在岑家待上四日。”
“之君跟我說過,就是這四日裡,和岑二少在一起的時間,加起來還不足半天。岑二少總是很忙,忙著採藥、煉藥、問診、看病,忙著飼弄莊稼和果樹。忙著陪父母師父……”
“如此看來,岑二少完全對咱們之君無男女之情呀。”安四老爺頭疼地道:“不然怎麼不多抽時間,陪陪之君?之君從淮州去一次安坪鎮,可不容易。”
“就是這個理!”安大老爺急得都要火燒眉毛了:“所以,今日我想請你們,給我出出主意,怎麼儘快讓岑二少心儀上咱們之君?之君都快二十五啦!再不成親,我這把老骨頭,也不知能不能等著看到他生孩子!”
“主公何出此言!”季先生道:“看你的面相,至少也能活到七八十,要是調養得好,肯定能看著少主生下的小主子長大成人。”
“我說,你們是不是忘了,咱們主要是想辦法幫助之君娶親,別扯其他沒用的。”安四老爺不耐地皺眉:“我們也一把年紀了,就不說怎麼幫之君追求岑二少了。”
“依我看,咱們不如備齊聘禮去岑家提親。”說到這兒,安四老爺覺著自己的主意很好,喜得鬍鬚一跳一跳的:“屆時岑二少和岑老爺、岑太太見咱們禮數齊全,心意誠摯。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