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您實在是過譽了,侄兒可當不起您的美贊。”
“可不是!”岑二爺眼神裡寫滿驕傲,臉上鋪滿開心,嘴上卻道:“清直他還有許多不足。楊兄你這樣誇他,他豈不是要得意忘形!”
“哼!”楊院長跺跺腳,端起茶盞潤喉,少時放下茶盞,語氣有些酸酸地道:“松卿兄你就偷著樂吧!我若是有清直這樣優秀的兒子,肯定逢人就誇他好,做夢都能笑醒!”
“我家那兩個愚子,若是有清直學問的一半好,我就是賠盡老臉不要,託盡關係,都得把他們送去京城的國子監深造……”
“說到這個,我還想問問松卿你,當初為何不讓清直也一併去國子監?若是如此,恐怕今日清直的成就,不會比你那兒中了探花入翰林院的小兒差!”
楊院長說到這兒,見岑二爺和岑二孃面色怪異,以為他們是在傷懷失去了最出息的岑三郎。‘岑三郎已被過繼出了安坪鎮岑家,哪怕再有出息,也不關他們的事兒了。
楊院長不知,岑二爺他們其實是在遺憾岑二孃不是男子,無法科舉入仕,光耀門楣。
楊院長覺得自己戳中了岑二爺和岑二孃的傷心事,歉疚地衝岑二爺他們抱拳,賠罪道:“松卿,清直,方才是我失言了。請勿介懷。”
“伯父(楊兄)何至於此!”岑二孃和岑二爺趕緊虛扶楊院長一把,笑道:“不礙事的。”
岑二孃見楊院長依然面露懊悔,便轉移話題問他:“對了,楊伯父,不知您今日來找家父,所為何事?”
楊院長想著平時岑二爺對岑二孃頗為尊重,很聽得進去她的話,而且岑家的家業,其實都是岑二孃在打理。想著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