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的話,讓那群面如死灰的青壯年,臉上又煥發了一微微的神采。只是他們對疫症的恐懼太深,不太敢相信林氏的話。有些膽小的,已經開始絕望地哭叫起來。
岑二爺這時拉著李村長對安竹等人道:“這是桃林村的李村長,當初他便患了疫症,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結果還不是被我家二郎治好了。小夥子,你們要相信,我家二郎可是神醫的親傳弟子,疫症在她眼裡,就和普通傷寒沒區別,很好治的。”
李神醫也道:“岑老爺所言甚是,岑神醫醫術絕高,定會治好諸位的病。你們長途跋涉也累了,不如把東西都交給我身後這群小子,快些隨我們上山,讓岑神醫儘快為你們醫治。如此,你們也好儘早恢復。”
安竹、安松等人看到岑二爺在一邊點頭,便從善如流地卸下重擔,在玉墨的領路下,用盡身上僅存的力氣,越過岑二爺等人,快步爬到平如碗底的山頂,求岑二孃救命了。
岑二孃剛剛看著立柏和安三少入睡,正想出來叫人替李興國等患者熬藥,就看到玉墨帶著一群可憐巴巴的漢子,風風火火地跑到她面前。用看神仙一般的目光凝視她,看得她背後冷汗涔涔。
安竹和安松與岑二孃最為相熟,他們一人抱住岑二孃的一隻腿,很沒骨氣地哭號起來。
安松這個老實人的聲音更大些,“二少啊!神醫啊!岑老爺方才說我們好似都染上了疫症。求求您快給仔細瞧瞧,診治一下!我家瑩秀將將懷上身孕,我不想死啊!我還有五十歲的老母和七十歲的祖父要養。我死了,他們怎麼辦啊?!”
“二少啊!”安竹把眼裡擦在岑二孃長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