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以後,他便再沒抱過她,這會兒好不容易有機會了,還沒抱過癮,怎麼能輕易放棄這做兄長的福利。
岑二孃什麼不想說,只直直地瞪著岑大郎,看得他背後冷汗淋漓,最終沒能這些,她自己的事兒都忙不完。誰有那份閒心,管什麼安三、立柏
馬上師父就要回來檢驗她的學習成果了,到時搞不好要被重罰。因為卜運算元大師留給她的功課,她還有近一半未完成。
如今岑二孃只祈禱:希望她師父當初說的下毒。只是玩笑話。她沒理岑大郎,自己開了門朝外走:“該去和父親母親用餐了。”
“二孃,你”岑大郎恨恨地甩甩袖子,嚥下嘴邊的話,悶悶地跟在岑二孃身後。
他還不死心,想著妹妹不懂事不聽勸,也就罷了。婚姻大事,還需父母之命。等用過食,他便好好和父母聊聊。
關於他唯一的嫡親妹子的婚事,可是頂頂重要的大事,絕不能馬虎。父母必須要和他站統一戰線,嚴防外面那些覬覦他妹子的臭小子。他的妹妹這麼好,自己都還沒疼夠,怎麼捨得她早早嫁人
正在聽岑二爺訓話的安三少還不知道,他未來的大舅兄是這樣沒理可講的超級妹控他的追妻路,註定漫漫其修遠。
“”岑二爺教訓完任性的弟子,灌了滿滿一杯清茶,愜意地嘆口氣:果然還是安三這個熊弟子訓導起來舒服。他家的兒女個個懂事,乖巧可愛,他都不捨得訓的。
憋了許久的岑二爺,終於找到發洩的物件,看倒黴的安三少的目光,更加柔和了:果然還是安三稱心
比起總能正確揣度他的心意,適時地犯錯來滿足他嚴師教導欲的安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