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故意雪雪呼痛,用手捂著頭,幽怨的眼光卻是學自年氏,“好嘛,以後雲錦好生叫他就是了。”
這個時候講究的是天下無不是的父母,尤其老康更是看重孝道,所以這些阿哥們對方面也很注意,看德妃娘娘對四阿哥那個樣子,他都是一直忍著,雲錦當然是不會為個事兒而與他唱反調了。
“你還學,”四阿哥見雲錦又學開年氏了,氣得又瞪了她一眼。
“雲錦這回學的可不是爺啊。”雲錦連忙說道。
“誰都不許學了,”四阿哥板著臉說道,“好好說話。”
“說正經的,”雲錦恢復了自己正常的語氣,“爺,就算是太子爺覺得找雲錦說情有用,可他為什麼不找您跟雲錦說,您不光是他的兄弟,也是雲錦最近的人啊。”
“這有什麼難想的,”四阿哥淡淡的說了一句,“二哥也許是覺得我不一定靠的住吧,所以才用你阿瑪曾經投靠過他的事兒,來威脅咱們,如果咱們不幫他,他就把這事兒捅到皇上那裡,再添個油加個醋的,想想之前他那些人的下場,你阿瑪要是被皇阿瑪罰了,不光是你的地位會受影響,元壽也一樣,而我臉上也肯定是無光的很。”
“那爺還說二爺沒有想害你的心思,您可真是有個好哥哥啊,不過,”雲錦無奈的說道,“我也是有個好阿瑪,平時總也沒見他有什麼動靜,冷不丁的來這麼一下子,也真是讓人受不了,他是哪根筋不對了,居然會去投靠那個人。”
“這事兒我問過他了,”四阿哥安撫的拍拍雲錦說道,“他說那時他聽說你遇害之事與二哥有關,所以才想混入二哥哥身邊瞭解清楚的。”
“這事兒他問您不就行了,還用這麼麻煩的去找太子?”雲錦很是不信這個說法。
“那個時候他又不知道你是我的人了,又見我跟太子的關係還不錯,”四阿哥替凌柱解釋著,“又怎麼會來問我呢?”
“那這事兒現在怎麼辦?”雲錦雖然不信凌柱會為從來沒見過面的自己做出這種事兒,但現在卻也不是追究的時候,“皇上現在不也照樣知道我阿瑪投靠二爺的事兒嗎?”
“已經沒事兒了,”四阿哥淡淡的說道,“其實二哥也是想差了,這種事兒如果是背地裡做,當然為皇阿瑪所不喜,也會進行嚴厲處罰,但如果大大方方的告訴皇阿瑪,也就沒什麼事兒了,畢竟那個時候太子是儲君,他命令你阿瑪做的事兒,只要不是大逆不道的,照做也是正常的。”
“爺是說,我阿瑪全都跟皇上說了?”雲錦看著四阿哥問道,“包括想跟二爺打聽雲錦遇害的事兒?”
“那個當然不能說了,”四阿哥白了雲錦一眼,“只說是二哥找到你阿瑪,讓他做了幾件事而已。”
這才是嘛,雲錦就不相信凌柱敢跟康熙說那些話,而且那些話也未見得就是真的。
“那爺對雲錦的態度也是跟這個事兒有關了?”雲錦想了想問四阿哥道。
“凌柱雖沒什麼大事兒,但他幫太子做的事兒裡也有一些是違了規矩的,”四阿哥看著雲錦說道,“皇阿瑪還是對他做了一些處罰的。”
“罰就罰吧,”雲錦接著問道,“只是這跟爺對雲錦的態度又有什麼關係呢?”
“你怎麼成了木頭腦袋了,”四阿哥又敲了雲錦的頭一下,“皇阿瑪才處罰了你阿瑪,我卻還是對你好,不是招人說閒話嗎?就是做樣子,也是做一陣兒啊。”
“您做樣子倒是告訴雲錦一聲啊,”雲錦嘟著嘴說道,“這樣雲錦也好和你一起做啊。”
“我倒是想和你一起做樣子呢,”四阿哥橫了雲錦一眼,“可是一開始是沒得空兒跟你說,後來因為鎖門的事兒,我以為你違了府裡的規矩,雖沒讓烏喇那拉氏罰你,但總要有所懲戒,就想著正好和裝樣子湊一起,對你冷一陣子吧。沒想到倒是招來你寫什麼‘已成分飛燕’、‘何必苦苦戀’起來了,再要是不告訴你,你豈不是跟爺分了心。”
“雲錦哪裡捨得跟爺分心呢?”雲錦雖然對四阿哥展現著嬌媚,但前陣子對他冷下來的感情卻也不是那麼容易恢復的,“爺,雲錦還有件事要問,”雲錦又想起了一件事,“你不只是對雲錦裝樣子吧?年妹妹那邊呢?”
“她懷了我的孩子,”四阿哥淡淡的說道,“我對他好些不應該嗎?”
“應該,當然應該了。”雲錦扁扁嘴,又恢復了平躺的姿勢,“爺,天不早了,趕緊睡吧。”
“你呀,”就在雲錦的身子又僵硬的不行,以為四阿哥已經睡著了的時候,他卻開了口,“皇太后祖母和皇阿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