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來了矯情了
“是是是,是雲錦矯情。”雲錦連連點頭說道,“爺這就請說吧。雲錦聽著呢。”
“其實也沒什麼”四阿哥又白了雲錦一眼,才開始說道。
“爺,這句你剛才說過了雲錦提醒四阿哥道。
雲錦是故意打斷四阿哥的話的,誰讓他剛才衝自己耍脾氣來著,那自己也要氣氣他,這樣才算是禮尚往來嘛。
“老實行著!”四阿哥這回的巴掌拍在雲錦頭上,白眼也換成了瞪眼。
“好嘛雲錦故作委屈的扁了扁嘴說道,然後一邊將四阿哥網網拍過自己的手拿過來把玩著,一邊說道,“雲錦洗耳恭聽就是了。”
“其實也沒什麼”見四阿哥又拿這話做了開頭,雲錦差點兒笑出了聲,趕緊將頭埋進他的懷裡,可是身子的顫抖還走出安了她。
“其實也沒什麼”。四阿哥手上用力,使勁捏了捏雲錦的手之後,才接著往下說道,“就是戴鍾那奴才不讓我省心。”
戴鋒?他不是被打發到外面去了嘛,他又鬧什麼事兒了?這個戴鋒,總是以四阿哥的謀士自居,出的主意有些還算是差強人意,有些就比較餿了,而他又偏愛在四阿哥面前羅七八嗦的,四阿哥的本性雖是個話癆,卻耐不得別人羅嗦。為圖耳根子清靜,也怕把他留在京城裡不定什麼時候成了禍害,就遠遠的打發他到外面歷練去了,先走到湖廣,現在則是在福建。
戴鋒當然是不想去的,到外面哪有在雍親王府待著舒服,可他不想去,好生的求求四阿哥也就罷了,他偏耍聰明,給四阿哥寫了封什麼不知所謂的信,裡面全是些什麼如何扮豬吃老虎以奪取皇位的話,幸好四阿哥讓自己給燒了,否則要是讓別人得了去,四阿哥的研究佛法和種菜種糧等等與世無爭的做法,就成了別有居心了。
當然四阿哥本身也是有低調行事以隱藏心中雄心的意思,戴鋒能看出來,也算他有幾分小聰明,但他這麼把話直接說出來就太沒眼力價兒了,尤其是他還宣之於筆墨,好象生怕別人想治四阿哥沒有證據似的,幸好是沒被外人得了去,否則還不知會鬧出多大的禍事來呢。
記得當時四阿哥還寫信了他一頓,具體內容雲錦不記得,大概就是我就是想爭儲也不會照你說的去做,何況當皇帝是個苦差事,自己躲都躲不及,你要是真為我考慮,就閉上嘴之類的,這些年四阿哥也一直冷著他。怎麼現在又提起來他來了。
“戴鋒”。雲錦從四阿哥的懷裡抬起頭來,看著他問道,“他又怎麼了?”
“這個
岫。四阿哥有些恨恨的說道。“他居然想到西北去。在”且力。
啊?不會吧?雲錦也愣住了,戴鋒是個文人啊,他要跑到再北去做什麼啊?
“他這些年不是一直寫信來說自己身子不好嗎?”雲錦皺了皺眉問四阿哥道,“他難道就不怕到西北去病情加重嗎?。
戴鋒從離了京城之後,就一直想辦法要調回來,就在今年早些時候,他還給四阿哥來信說。“奴才自問愚昧,功名之志甚淡。兼之福建水土不服。染病至今,特啟主子。意欲將來告病,以圖回京也。”四阿哥也知道他是在託詞,就給他回信說,“接你來字甚不喜歡。為何說這告病沒志氣的話,將來位至督撫方可揚眉吐氣,若在人宇下,豈能如意乎?天下皆然,不獨福建為然也。”
之後戴釋有一眸子都沒再提回京的事兒了,雲錦還以為他徹底死心了,怎麼現在又說要去西北了呢?這前後的差別也太大了吧?難道他在福建水土不服,到西北就好了不成?雖說南北的氣候差異很大,但也沒這麼治水土不服的。
“他說屢次告病都不準”四阿哥沒好氣的說道,“就想著捐兵餉二千兩,到西北軍前效力去,又說要回到京裡來,當面與我細細回稟
“這麼說,他不是真的想去西北?”雲錦想了想問四阿哥道,“而是想借此機會回京城裡來?”
“不管他是為了什麼”。四阿哥冷著臉說道,“都不應該攪和到西北軍事上面去,多少眼睛都在盯著那兒呢,他一個文人跟著摻和什麼?”
“看來戴鍾還真是回京心切呢”雲錦笑了笑說道,“只是他這樣越來越沉不住氣的樣子,怕是回來了也是給爺惹麻煩。”
“就是這個話”四阿哥點頭說道,“要不是看在他對我也算是一片忠心的份兒上,就憑他這個磨礬勁兒,我早就處治他了。
“爺,您何必跟他計較呢?”雲錦見四阿聳話雖然說的平靜,可臉色卻還是很不好看,就笑著用手撫著四阿哥的胸膛為他順著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