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自己的相公,活像她才是孝天的娘子。也不知道她是有意還是無意,現在沒有功夫搭理她。無視。
“怎麼樣?”柳柳上去問大夫。
“傷得地方比較多,出的血也多。先給他止住血了,好在沒有傷到要害。後面等他醒來,最好是不會發熱,要不然就難說了。這瓶藥是止血的,你拿好,看到他出血就倒點藥粉上去就能止血。這些天要他躺著,不能下床,要不然那些傷口就崩開了,更不好長。這是我開的方子,補血補氣的,拿回來就熬,早點給他吃上藥。”老大夫正好也搭好脈,一邊說著,一邊給了柳柳一瓶止血藥,還有一張方子。
柳柳接過止血藥和方子,看了一下藥方,看不懂,算了,不看了。
“你把虎肉給我留了?”老中醫問柳柳,忽然才想起這個事。
“留了,交給你們醫館的人了,不過,錢沒有給,對了,老大夫,診費還沒有給你吧?”柳柳問。也是告訴大夫,我沒有跟你家人算錢,現在就跟你算錢了。
“診費先不算,還有藥,你可以先從我們醫館拿藥,到時候,我們一起結算。老夫先走了!”老大夫人老了,也更會算賬了。你的虎骨虎肉,先擺著,等你要在我們醫館拿多少藥再結賬。
柳柳也沒有意見,就這樣也好。
“小黑,小黑,小黑&8226;&8226;&8226;&8226;”忽然昏迷的孝天低低的叫著,顯得很急切的樣子。
“大夫,你再看看,他醒了!”晚晴驚喜的一把拉住要走的老大夫的衣袖。
老大夫轉身到床邊看看,柳柳也跟過去,這哪是醒了?閉著眼瞎叫著。估計是孝天心裡就惦記小黑,柳柳忽然回頭看看,小黑原本是窩在牆角的,忽然睜開眼,艱難的爬起來,往孝天這邊走來。
“啊!”順著晚晴的叫聲,柳柳看到小黑的肚子竟然破開了,裡面的腸子都露出一截。難怪小黑就窩在牆角,原來是受了這麼重的傷。現在小黑似乎聽到孝天的叫喚,即使受了這麼重大的傷,也艱難的靠近孝天,它的主人。
“汪喔!汪喔!”小黑艱難的叫著,企圖回應它的主人。
“大夫,能不能也救救這條狗?”柳柳忽然很不忍心,都說狗忠誠,果然如此,都要死了,還惦記自己的主人。還記得它拿耗子那時候的神氣模樣,柳柳嘆氣,也不知道這個古代有獸醫麼?問問老大夫試試看了!
“救也沒用,你們沒有看到,它都開膛破肚了,活不了多少時間,我走了,你們可以跟著一起拿藥,早點熬好,等他醒了就給他喝了。”
老中醫搖搖頭,傷得太重了。再說,哪有大夫看狗的?也不看看,肚腸子都出來了,怎麼都是死。看也白看。
柳柳看著小黑垂死也要趴在孝天的旁邊,孝天昏迷也不忘小黑,柳柳看著真是不忍心。而小黑似乎聽懂了老大夫的話似的,叫了幾聲也沒有了聲息,就靜靜的趴在床底,似乎等著死亡來臨。
“柳柳,你在家看著吧,我去拿藥。”二叔看自己在家也沒用,只是看著晚晴老是這樣哭著不走,也不成樣,哪有這樣的,即使你們以前有意,也是以前,只能把柳柳留在家裡,這樣晚晴也該回家了吧?二叔的心裡對晚晴有了看法。
“嗯,二叔,順便多買點烈酒回來。我要用!孝文一起跟著吧,孝文手裡有錢。”
柳柳想起烈酒可以消毒,孝天這麼多的傷痕,消毒還是需要的吧?再看看那條狗,實在不行,自己瞎給它治治,治死了拉到,原本就是要死的,治活了不就賺了?就死狗當作活狗醫吧?
“不用,孝文在家就行,我有錢。”二叔說了一聲就隨著老大夫去抓藥了。
“喂!你哭夠了,是不是可以走了?”柳柳實在是忍不住了,看了她幾眼,她愣是當沒有看見自己。
“大伯,大娘,我求求你們,讓我留下來照顧楊大哥吧?我不要名分,只要能照顧楊大哥!我求求你們了!”晚晴哭的紅腫的臉,跪在地上,求著臥室裡的公公婆婆。
柳柳看著眼前的美嬌娘,哭的是梨花帶雨,惹人憐惜。也不知道她對孝天的感情有多深,雖然她坑過自己,不過,自己也實在不忍心拆了一對苦情的鴛鴦。原本自己就沒有打算跟孝天過,能成全一對苦情的鴛鴦也是功德。
“你,你趕緊回家吧!”婆婆似乎受到驚嚇,沒有想到晚晴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這麼求自己。
“大伯,你答應我吧,我只想照顧楊大哥。嗚嗚嗚。”晚晴轉而跪向公公。
“孝文,孝全,你們聽著,我們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