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氣,“營地人多,晚上又不能做,不如現在享受一回。”
米良被他撩撥得膝酸腿軟,放抗了兩下,開始半推半就地配合。印昊扯開她的衣襟俯身在她胸口高聳處吃了一回,腹下硬物腫脹難忍,正欲解開腰帶釋放,米良忽然拍他一下,聲音極低:“好像有人。”
側耳一聽,果然有腳步聲夾雜著人聲由遠及近。*。
“……果然不出三少爺所料,鼎平侯懷疑是王上派人做的,正帶人沿著平巖往王城一路查尋,他斷然料不到我們擒著人往南繞了個圈子。”
“趙勁是鼎平侯唯一的孫子,王上也想抓趙勁為質讓鼎平侯放兵權,可惜王上只能在王宮裡抱著女人妄想一番。我們把人關到東源,鼎平侯定然猜不到是我們做的,有了趙勁在手,就不怕那個老東西以後不配合我們。”
之前的人恭維道:“丞相高瞻遠矚,三少爺更是智慧過人,設了這麼一個套,總算把趙勁引出平巖抓了起來。”
“我們已經走了千里,鼎平侯的人也追不過來。”說話之人似乎勝券在握,“拿點吃的給趙勁,別讓他死了……”
他們似乎也是飯後散步,由近及遠,聲音越來越小,躲在溝裡面的印昊和米良再也聽不清楚。待到人走遠,印昊連忙帶著米良離開,印昊跳到高處樹幹上望了一眼,不遠處燃著火堆,果然有人安營紮寨。
印昊帶著米良回到自己的營地,讓人把火堆滅了,米良連忙問:“他們是誰?抓了趙勁?”
“那個三少爺應該是洪丞相的小兒子洪景,看來是洪丞相設套抓到了趙勁,以後想用趙勁來威脅鼎平侯。”印昊解釋道,“鼎平侯勢力大,在平巖擁兵十萬,現在連逸王都調動不了。”
印昊喚來路伍,“我們去探一下。”
安頓好其他人,印昊和路伍如暗夜中的鬼魅,悄悄潛到距離對方營地不遠處觀察動靜,不到半個小時又回來了。
對方人不多,大約三十左右,正是丞相府的烏衣衛。
幾人商量是該獨善其身離開,還是拼一把去救人,趙勁畢竟是華鈴兒的堂姐夫,米良也蹙了蹙眉,“趙勁人還不錯。”
米良不希望趙勁出事,不過她一個手腳不勤的人連自保都成問題,救人也出不了力,所以米良沒說到底要不要救趙勁。
印昊思慮片刻,“路伍,安排一下,我們把趙勁救出來。他們雖然人比我們多,但論身手,我們十幾個人豈懼他們?”
印昊吃了上回的虧,這回帶出來的人不多,但全是當初在炎荒歷練過的兄弟,對付丞相府幾十個烏衣衛自然有把握。路伍也點頭,“這回救了趙勁,鼎平侯就欠我們一個人情,兩年一過,無論丁原想如何鬧騰,鼎平侯都不會和我們鬧得太難看。”
米良、石頭和華鈴兒先離開,印昊還留了一個兄弟來保護他們,十幾個人檢查好各自的武器裝備,布巾蒙面,朝洪景的營地殺去。
洪景一行人極為低調,擄了趙勁扮作商戶一路從西北繞道南面,再從南面往東行到此處,他們已經遠離鼎平侯的勢力範圍,不料在這個人煙荒涼的地方遇到一群不知從何處來的高手。
利箭的破空之聲,打鬥聲,殺喊聲……在月光明朗的夜晚和夜色融在一起。
烏衣衛大批被殺,洪景不敵,最後在兩個護衛的保護下倉惶逃脫。
印昊等人在營地找到趙勁,連夜趕路,匆匆離開此地。行了上百里遠,後半夜的時候一行人找了一個山洞,休息一陣等明早再趕路。
趙勁受人虐待,身上被鞭打得皮開肉綻,男人們忙著拾柴紮營,米良找來藥箱先給趙勁簡單處理傷口。趙勁受的都是皮肉之傷,精神還不算太差,鼻青眼腫依然能輕笑出聲,“玉手神醫果真名不虛傳,表弟的臉治好了,比以前更俊朗,米良,你見到說不定還認不出來。”
他身上的有些傷口還在流血,米良替他小心包紮,“你還是多勸他不要為了一棵樹放棄一片森林,我一直都當他是哥們,可沒想別的。”
“哥們是什麼?”趙勁問。
“哥們就是比朋友更好一點的關係,就像印昊和路伍那樣,肝膽相照,什麼話都可以說。”
趙勁懂了,還在那裡笑,“沒關係,你們成了親,你可以繼續當他是哥們,他當你是媳婦不就行了……”
印昊正好走進山洞,走到趙勁身邊蹲下,“趙勁,你這回怎麼被丞相府擺了一道?”
說著手故意在趙勁的傷口上壓了一下,趙勁痛得直吸氣,“丞相府那幫混蛋,這回沒整死我,我遲早都會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