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中拿起花生繼續剝殼。
印昊卻輕飄飄道:“米良,你忘了你剛來的時候我跟你說過的三件事。”
米良知道印昊又不悅了,站起來拍了拍手,舀了水倒在盆中趕緊洗了手,擦乾後看著印昊,“老大,有什麼我可以做的嗎?”
“你是一個女人,你說有什麼是你可以做的?”印昊走過來,直接拉起米良的手,一把將人拽入懷中,抬起她的下巴看著她的臉,“米良,你長得還不錯。”
印昊一隻手緊緊地箍住她的腰,抬著她下巴的那隻手已經來到她胸上亂摸,米良驚惶,炎荒的男人就如餓狼,她當然知道他想要做什麼,“老,老大,你說了不這樣。”
“我沒說過。”印昊直接道,“我只說你是我的寵物。我養著你、護著你,想什麼時候動你就可以動你。”
米良心跳得厲害,她又不敢在他懷裡亂動,眼睛瞪得又圓又大,吞吞吐吐意圖阻止他,“我們可以慢慢發展,這樣……發展得太快了……我接受不了……”
“誰都不想來炎荒,既然來了,只能說你命不好。你應該慶幸自己是個女人,不然你這樣弱小的人在炎荒根本活不下去。”印昊逼視著她的臉,米良咬著牙,臉上有驚慌,更多的是不情願,他緩緩地鬆了手,“不要說我強…奸你。”
印昊從腰間拿出一把不大的匕首放到米良手中,“你可以選擇死。”
那把匕首不大,在米良手中涼冰冰沉甸甸,刀身抽出來,刃口極其鋒利,印昊修長的手指在她的脖子和心臟處點了點,“很容易,你就可以從炎荒解脫。”
印昊說完走開幾步,不像在和她開玩笑或者在試探她,米良面色發白,茫然不知所措地看著印昊,他涼著一雙眼,似乎米良真的死了他也可以面不改色地把屍體扔出去,看她握著的匕首刀尖朝外,還輕飄飄地說了一句,“你殺不了我。”
米良低頭看著那把匕首,刀身隨著手的顫抖有光點跳動,想起來很簡單,但手中握著匕首,米良真的沒有把它捅入自己身體的勇氣,她怕疼,再說萬一一時半會還斷不了氣怎麼辦,自己的身體在地上痛苦抽搐,面目猙獰,血流了一灘……她想象不出那個畫面,而且,她還想活著,死其實也不是一件那麼容易的事。
米良的身體像被人抽空了氣力,手越抖越厲害,屋子裡只有寂靜和她不勻的呼吸聲,然後,“哐當”一聲,匕首從她顫抖無力的手中脫落。
印昊走了過來,將米良柔軟的身體攬入自己的懷中,在她頭頂輕聲道:“不願意死就好好活著,我會把好的東西都給你。”
“你以後會拿我去犒賞別人嗎?”米良的臉抬起臉看著他,她記得初次見面的時候印昊這樣說過,穿越到這種地方她沒得選,但她不想徹底淪為一群男人的玩物。
她很安靜,揚起清秀乾淨的臉,眼睛像湖水一樣清澈,印昊看著她的容顏一顆心莫名變得柔軟,“不會,只要你聽話,好好呆在這個屋子,不要讓人發現你。”他頓了頓,“就算真的被發現了,我也會護著你,不會把你給別人。”
柔軟的身體在他懷中,印昊抱起她走進裡間,虛掩上裡間的門,抱著人坐在床沿,米良坐在他的大腿上,因為拘謹而佝僂著身體,窩在他的懷中,心一顫一顫的。
懷中的尤物是那樣柔軟,嬌小迷人,印昊解開她的腰帶,褪去外衫,正欲解開她內衣的扣子,米良試著開口,“老大,這還是白天,我……晚上好嗎?”
“晚上?”晚上又會有楚堯那個討厭的傢伙,何況抱著她的印昊下面已經有了反應,直達目的才是他的風格,他的手沒有停,繼續去解她的扣子,米良突然抬起手緊緊地抱著他的脖子,將身體嚴絲合縫緊貼在他身上,腦袋放在他的肩頭,懇求他:“白天我真的不行,我……我……會害羞……”
她本來就在印昊懷中,剛才這麼一動,身下的印昊胯間巨物越發腫脹,可她緊緊地纏著他,像樹藤一樣抱著他的脖子不放手,印昊沒有辦法繼續解她的扣子,他只能抱著她,手已經探入衣服裡面在她光滑如緞的背上來回摩挲,那些男人說的對,女人的面板真的很滑,摸上去的手感比最上等雲紋織錦還妙。她的腰那麼細,摟在懷中讓人不自覺變得溫柔,生怕力氣一大就會折斷它。
米良似乎很緊張,身體繃得很緊,她牢牢地抱緊印昊。這麼多年來,印昊頭一次被一個女人抱著這麼緊,她胸前的富有彈性的渾圓壓在他結實的胸膛上,像是不能離開他一樣,印昊實在不想用蠻力拉開她,只能揉捏她的背,這樣已經讓他體內燃起一團火,像要將他整個人燒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