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的很緊,隔著衣衫仍能覺察那身體的火熱。
“登基大典……”陸小姐微微掙扎,聽到遠處有禮仗,說道,“登基大典,要開始了,我……還要去參加……等等……你別……”
先生是俯下首,隔著肚兜,咬住了她胸口茱萸,輕輕摩挲啃咬,手指亦落在她光滑肌膚之上游移輾轉。
陸藍臉面乍時如煮紅了的蟹,身子一顫,話語生生縮回腹中,腦袋陷入一片柔軟,在他這突來舉動失了一半清醒理智。
這裡是郊外……這叫做野合……這完全不正規。
在陸姑娘心中無數次如此提醒自己時,卻在他低頭吻住自己時,心中一顫,閉眸開始回應。
太想念,又太美好的味道,先生的吻,永遠如雨露甘甜,綿嫋風雲。
他不知餮足般汲取著她的香甜與每一份空氣,似乎要將她掏空,吻到窒息也沒有鬆開。
陸藍被他吻的七葷八素,酥軟無力,躺在他身下不知所措,無能動作。
妖孽先生,還是如從前,迷惑的本領,分毫不減。
他的眸光灼熱,抬手扶起她的面,不令她害羞躲閃,細細端詳她的眉眼,暗啞的聲音,道出令人心顫的低語:“陸藍,我要你。”
近在咫尺的距離,淵深的墨眸專注非常,惑人心絃。
我要你……
那一次次隱忍,顧慮,痛心,掙扎,在這一刻,只幻為了這三個字。
她驀的抬眸,撞上他的眉眼。如此不再遲疑,沒有抗拒閃躲,環著他,迎著他,緊貼著他的身,抬手主動與之相擁,深吻,濃至骨髓,至死方休。
一別半年。
這一別半年,陸藍日日都在盼,時時在唸,即使犧牲一切,只要令她能見到先生一面……
現在,她獨一無二,上天入地,無所不能的先生回來了,對她說,陸藍,我要你。
氣息交融,如此相近。
“先生”,她微微有些喘息,將臉埋在他胸膛前,靜靜說出埋在許久許久的話語,“很想你……很想,很想。”
先生眸色一深,抬手在她脖頸處咬了一口,除去她上身肚兜,使那皎白如玉的身姿片縷不剩的展開於眼下……
她感覺自己衣裳被剝除乾淨時,忽然緊張的厲害,側身便害羞的擋住身子,縮成了一團。
其實他們已經有過多次情事。
其實他們已經生過了孩兒。
可是作為厲姑娘的陸藍,還是很害羞,侷促說道:“還是,算了……我們還是等以後……我收回方才的話……”,
他置若罔聞,低頭細膩親吻她白皙肌膚,順著脖頸漸漸蔓延……
熱吻如火,至肩頭,至肌理,每到一處,都令陸藍恍被火燒。
陸小姐躺在他身下,見他從容不迫,自己luo身相待,不由低聲抗議,“先生抗議……”
“姑娘,無效。”
陸姑娘還想說什麼,卻因感覺到先生修長漂亮的指已落在她腹上,漸向下延時,言語一默。更在她還處於方才被吻的雲裡霧裡狀態時,身子突然一僵,懵而睜大眸望著溫文儒雅的先生,臉色漲紅的說不出話來!
因為她察覺到,有股炙熱……有股堅ting……強硬的抵住了她的身體,貼的極近,並在她那一眼之間,便覷見了全貌,就算此時令她立即鑽入地縫,也根本難解胸口那猛漲的羞愧之感。
她看到先生衣衫半敞,露出無暇而精緻的胸膛,那長髮隨肩頭傾瀉而下,髮絲冰涼,落於她**間匍匐散開,與她的髮絲,完成融纏在了一起……
曖昧非常……
旖旎非常……
他卻也是似乎感受到了她的那份緊張,長指纏綿於她肌膚之上,細吻著她的嘴角,輕咬低問:“是不是怕我了?”
“誰怕你了!”陸姑娘向來嘴硬,“兒子都和你生了,還會怕你不成!”
先生笑,那雙眼睛仍舊從容不迫,那唇角之處仍然似笑非笑,溫潤柔和眼神落入她身,也從來都若望著世間獨一無二的珍寶。
奇異的,濃烈的溫暖,在胸膛化開,綻放,充盈……
她放鬆身子,開始接納他的存在,就在她惺眸微眯時,突然悶哼一聲,眉頭倏而皺起。
身體彷彿被撕裂開來,闖入了不屬於自己身體之物,更令她痛的身子一顫,氣憤非常!
這……流氓……又不打招呼!
“**!”
陸姑娘低咒,咬牙,額頭出一層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