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涼說了當時那次擂臺賽後,託花蛟帶著花音回琅邪宮去帶回玄叔叔的事,可如今這麼長時間沒了訊息,就連他這幾日連連同玄息感應,都找不到花蛟蹤跡,所以才頗為擔憂,擔憂琅邪宮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天涼道:“我會想辦法,這幾日就動身,去琅邪宮走一趟。”
小包子沉吟一聲,點了頭。
天涼看著他,遲疑著問出了聲,“包子你有沒有聽過……君無尋這個名諱?”
包子抬目,滿面茫然,“那是誰?”
“你那位玄叔叔未曾給你提過君家人,或是你爹爹名諱麼?”
“嗯。玄叔叔不希望我下山,也不希望去尋爹爹孃親,總是告誡我爹孃已亡,尋也只是徒勞而已”,包子搖頭,目中閃著智光,“除了爹爹和孃親的事,玄叔叔其餘對我從不曾隱瞞,亦然毫不保留的告知一切,只是提及君家和爹孃一些問題便避而不談,這太蹊蹺了,我想若不親自尋一尋,必然永遠無法明白其中緣由的,所以……”
天涼望著他,摸了摸他的頭,“你做的很好,你看,現在不是找到我了麼?”
包子笑,一排貝齒白皙閃亮,抬頭學著摸了摸天涼的頭,“孃親也做的很好,四玄第一位女將軍,西鳳第一位拒絕賜婚的女子,不愧是包子的孃親!”
天涼開啟他的手,“沒大沒小。”
包子古靈精怪的嘻嘻直笑,天涼想起那南仲衛的獸寵,又問:“你那琅邪宮,可有蛇類獸寵?”
包子想了想,“神獸算上花蛟有三隻,被關在宮下牢內,都是安妥的神獸,沒有蛇寵,但山底深處好像也當時奪來琅邪避難的一隻,後被鎮在山底之下,山底機關過多,我倒是沒擅自去看過是怎樣的獸寵……”
天涼蹙眉,點了點頭,沒說話,只希望自己的推斷並不是真的。
她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