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實在在的快囧瘋了,她捂著臉不可思議,這是怎麼了,靠,她酒後怎麼這德行!她怎麼就跟人表白了呢!她怎麼還說圻先生是自己唯一喜歡的男人呢!這是她陸藍麼?這是她陸藍能做出的事麼?
從前喝酒微醺時,也不做出這麼丟臉到家的事啊!
天涼氣憤著,透過橋頭往自己房裡跑時,砰的一聲就撞上了一人,她抬頭望去,看見不是別人,正是在認真努力做晨練的簡少堂。
簡少堂一見她這福神情,這福裝扮,頓時下意識的將心中話吐出了口,“你這表情……難不成和誰419了?”
天涼腳步一停,冷眼殺過去,“我看你是想做寨裡第一個被除名的護衛了。”
“放心,我會幫你向老大保密的”,簡少堂抬肩撞了撞她,“大家都是成年人,何況咱們和這些古代人受過的教育不同,偶爾的放縱,那是可以原諒的……”
天涼望著他,挑起了眉,“你不是想以後跟去武器坊做事麼,不如我給你下個禁令,怎麼樣?”
“啊天氣真好……我什麼都沒看到,這裡也沒有人經過。”
簡少堂立即轉身,抬手繼續做他的晨間伸展操……
天涼哼一聲,大搖大擺的回房去了。
簡少堂望著她的背影,默……
天涼回屋時,正看到秋鈴抱著衣裳一臉謹慎的站在門前。
她望見天涼走回來,先是小心翼翼的指了指房內,然後又立即畢恭畢敬的勾下了頭。
天涼帶著狐疑跨腳入房,果不其然,看到厲天嘯坐在桌前,臉黑的如包公一樣。
“大哥找我?”她喚了聲,走到了他面前。
厲天嘯一看她赤著腳,臉色又黑三層,譁然起身質問道:“昨晚到何處去了,為何這幅模樣回房?”
天涼默了默,平靜道:“在對面閣樓裡的書房。”
厲天嘯昨日也是提前入閣樓的,還特意到對面閣樓裡去畢恭畢敬的拜見了那人,如此聽她一說,自然知道她一整夜待在了哪裡……
“天涼,孤男寡女,怎可整夜共處一室?”厲天嘯聲音嚴厲,出語教誨,“你雖說消失了兩年,有了小寶這孩子,但你畢竟是未出閣的女子,如此與男人同屋而眠,既有失名節,又落人口實,你現已在西鳳當職,人言可畏,你如此聰慧,怎會不知這其中利害,做出這等糊塗事!”
厲天嘯教訓的很對,天涼也表示贊同,可她實在是醉了,醉後的行徑,哪能說控制就控制的了的。
“那位先生是高人沒錯,聽聞也多次幫你,可做出如此不合禮節之事,那便是不可原諒!大哥必要給你討個說法才算罷!”厲天涼冷語出言,表情與語氣都很家長。
“圻先生是很知理的人”,天涼知道厲天嘯只是關心自己,便不好反駁,輕咳了一聲,下意識的為圻暄辯解,“其實……也是我身子屢次受傷的緣由,他與我同榻,並未有其他,只是為了治傷……”
“你竟還與他同榻?”
哐的一聲巨響,天嘯大哥拍案而起,怒極,“豈有此理,他圻暄縱使名聲再高,再過受人尊崇,也不能做出如此非分之事,辱你名節!我現在就去找他算賬!”
說罷,揮著怒袖跨大步朝對面閣樓去了……
天涼望著厲天嘯的背影,不知道這是個什麼情況。
說起厲天嘯,大多還是十分穩重的,只是一提到他三妹妹的事,就會稍顯衝動,而此時,卻有些失去理智的憤怒了。
秋鈴見此,急忙衝過來,驚嚇道:“小姐……大少爺從前一聽你被欺負就一定會找那人打架討回來,這……這要是和先生打起來了……可怎麼辦吶……”
天涼也皺起了眉。
厲天嘯此次回來,比前些年消失時,古武階數更加精進,已是火武十階,在火武系別中,也可算的是四玄上屬一屬二的高手。
若他真的和圻先生打起來了。
那後果……定是不堪設想。
天涼思量片刻,定了定身子,認真吩咐:“你去叫醒小包子,帶著他,一起到對面去看著。”
秋鈴急忙點頭,抬腳要走,腳邁半步,又不解的轉回臉疑問:“我和小少爺阻不了大少爺和圻先生的啊,小姐你……不去麼?”
“放心去吧,我大哥和圻暄不會傷害你和包子,記得把打架細節看清楚了,等我回了好好描述,要是不夠清晰了,還能讓在場觀摩的包子給我完整的繪下來”,天涼麵不改色的回答。
秋鈴驚:“那……小姐你去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