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抬腿一翻躍上一處牆頭,準備抄近路回太子宮。
誰料到,當她以自信至絕不會被發現的速度跳至牆頭時,小腿處突然一顆石子襲來,始料不及,她未來及躲,亂了蓄氣,不得已改變了路線,落地側身翻滾,水壺也不小心丟擲了手……
她暗咒一聲,伸手去拿時,頭頂,響起了一道男聲,“站住。”
一雙繡金絲龍舞圖的黑靴,不客氣的踩在了她水壺的繩索上,也擋了她的路。
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蓋過炙陽,長影將側身蹲著,一副蓄勢待跑模樣的她完全籠罩,他踩著那水壺扣帶的繩索,望著這牆頭掉下的女人,眯起了眸。
是她,歌姬豔月。
天涼一抬頭,倒吸一口氣,乖乖,她這是闖錯了院子,進了鳳傲天的門了!
她現在雖還盯著豔月的臉,可這一身便裝,以及翻牆頭的動作,是用什麼理由都難圓了,一個宮中歌姬,沒有任何理由無故做此打扮。
鳳傲天見她不說話,便彎下腰,拾起那被自己踩著的水壺,從她手中奪了過來,興趣盎然低問:“原來是豔月姑娘。”
天涼喉頭乾澀,卻仍沒說話,起身,拍了拍沾在袖口的雜草,眸光放軟朝他笑了笑……
“聽聞豔月姑娘風流倜儻,最喜男色”,鳳傲天眼角微抬,瞅了她一眼,“此番來,是向本殿示好?”
天涼不言不語,只是嫵媚的笑。
心中卻在罵,你丫哀痛剛撫平多久就泡妞,還泡一個水性楊花的妞,當初白可憐心疼你了!
“這是什麼?”
鳳傲天晃了晃那壺,不由天涼動作,便開啟那壺,朝裡望去。
天涼皺了皺眉頭,啞著一副誰都聽不出原嗓音的喉嚨道:“西鳳殿下,奴家只是走錯了院子……”
“走錯?”他低低一笑,望她道,“你對這南詔宮如此熟悉,會不知這是供使者貴客居住的地處?明知門前站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