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對圻先生了解的很深麼”,天涼手指握的喀喀作響,“當初我問你圻暄是誰時,你親口說的不認識是不是……”
花音倏的想起了那日君小寶剛到府中時她確實曾問過自己齊宣是誰,原來是此圻此暄。
他苦著臉伸手,“天地可證,我也是今日才知圻暄二字,世人都知先生姓圻,可卻聽說他從不主動向人提及名諱,也不願人知曉他的姓名,所以這世上是沒幾人知曉他字暄的啊!”
天涼頓了一下,手上動作也停了。
不願別人知曉?
她怎麼記得那人見面不到兩次就告訴她,要她記住他名字的。
“罷了”,她嘆,不再理會花音,命令道,“你今日陪著包子在這主臥中歇,夜間好好護著他。我去睡客房。”
小包子閉著眸的小臉一動,卻還是閉著眼不醒,裝沉睡……
醒了孃親一定會追問丹青的事,他還是暫時先裝睡躲一躲的好。
再者,聽花音說,這位圻先生很了不起,又是鼎鼎有名的好人,一定不會無故做對孃親不利的事,所以他才沒有阻止這位圻先生留在將軍府,若這位圻先生在,那孃親定然不會受那神秘人傷害。
尋爹爹事大,可孃親的安危第一。
他的身體未恢復,花花也還年幼,所以他很擔憂,若是那面具人再次過來,會危及孃親性命,對她不利。
那面具人當日對他的殺招,沒人比他體會的更清晰。
“早點歇著。”
天涼見小包子遲遲不醒,也懶得追問,向花音吩咐一句,起身,出屋去了,順便帶上了門。
“包子,你竟是真的把她當做孃親看?”花音揉著腦袋,向君小寶感慨,“那麼個刁鑽冷血狠毒的女人做孃親,有那麼好麼?”
君包子小臉一怒,揮袖喊道:“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