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自懊惱時,卻感覺腰間多了一雙大掌。
她茫然一望,只見圻先生兩手扶住她的腰,然後,面無表情的將她翻了過來。
像翻西湖醋魚似的,眼睛裡帶著秀色可餐的欣賞。
“不行,你給我鬆開……”天涼大惱,“你丫的看完背面還看正面,老子的胸不能給隨便看……”
他什麼也不說,索性低頭封住了她的唇,咬著她的唇瓣低聲道:“厲姑娘,你吵一句,我便親你一次。”
天涼哪裡吃這一套,開口就要爆粗話,不料他早已預到,薄唇一壓,便將她的話聲一概壓下了腹,只餘她憤慨的嗚嗚聲……
他本是從不做強迫人的事。
可當他看到這些大大小小縱橫交錯的疤痕在她身上時,卻忍不住想這麼做,甚是帶些懲罰意味的,故意將她吻的險些沒了氣。
圻先生也是現在才知道,自己原是還會為了一個人而興起不悅的。
天涼嗚嗚兩聲,便閉著嘴,瞪著他不說話了。
她一嗚嗚,他就咬她的舌,咬的生疼生疼的,故意罰她似的。
她肺活量絕對超強,潛海都沒問題,可被這男人這麼淡定把她親的缺氧了,那絕對也是不簡單。
圻暄鬆開她時,左手已替她上好藥,拉上被褥覆住了她的**。
將她平放下去,圻先生捏了捏她的臉面道:“厲姑娘放心,我只顧親你,並未看過多餘風景。”
放心個鳥啊放心!不過是非禮的部位不一樣,有區別麼!
天涼嘴唇腫了,說話疼,所以用眼神氣憤的回他。
他沒有生氣,只是坐在床頭望著她。
許久,才嘆了一口氣,低聲輕言,“厲天涼,你要我如何放的下你?”
天涼默,不解看他,這廝怎麼突然又多愁善感了?
“你的心思,我明白。”
圻暄撫向她柔順的發,語氣很淡,也沒什麼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