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與圻暄之事。
“尋著了”，天涼放下了酒壺，“語氣平淡，“不過，不同了。”
鳳傲天停下動作，半晌，放輕聲響，“有何不同了？”
“發現了許多我不知道的事，也讓我開始懷疑從前”，天涼自嘲一笑，仰頭飲了口酒，兀自搖了搖頭，“說實話，現在，我不知道自己做的是不是傻事，又還能堅持不久……”
“他為何不在你身邊？”鳳傲天一手撐著身側過來，湊近盯著她的臉面，“你這段日子，很不開心。”
“他為什麼要在我的身邊？”天涼側首反問，“你又知道我不開心了！”
“我那時識得的你……”鳳傲天瞳眸如夜，夜幕中清晰映著她的模樣，“颯爽，英氣，行事有些目中無人，偶爾喜歡耍些招數，卻令人印象深刻，不覺陰險，愛吃，愛銀子，愛鬧，雖然臉面冷，但時刻眼中都有笑容。現在……”
鳳傲天輕頓，抬手拂開她垂落在鬢角的髮絲，“我不太識得，這個每日強顏歡笑，眼中總是帶著愁鬱的厲天涼。”
“我只是茫然罷了”，天涼躲了躲他略帶親暱的動作，起身站了起來，篤定言，“我很難輕易去放棄一些認定的東西，有些答案，我總會尋到的。”
鳳傲天望著她自信的臉面，知道她是為了別的男人，心中一澀，頓然猛而拾起兩把劍道，“來，陪我耍一耍。”
天涼還沒回神時，已見鳳傲天右手翻轉，耍了個漂亮的姿勢，劍尖一挑，挑過另一把劍在劍鋒，扔了過來。
她接劍，迎招。
鳳傲天抬劍而擋，刀光劍影中，並不帶殺氣，一迎一接間，兩人已對了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