遞給了賢妃。
“這……”看到畫像,賢妃一時語塞,喃喃地道:“是臣妾的,太后在來這的路上不是就知道了嗎。”
柳月容冷眼一睇,問:“哀家當時是如何說的?”
賢妃嚇了一跳,結結巴巴地說:“太……太后說,說……為了臣妾好,讓臣妾……臣妾毀了畫像,以後也不能再提。”
“賢妃那時問哀家,畫中之人是誰?哀家覺得賢妃還是不知道的好,有些事情糊塗點又何嘗不是好事。賢妃如果一直就這麼糊塗著,在宮裡未必不是一種好的活法。但今日出了這事,哀家不得不說了。說完之後,賢妃如果仍要追究,哀家一定派人護送賢妃去沙州找皇上。”
“太后,臣妾只是想重懲那兩個傷臣妾的奴才,關畫中人何事?”賢妃越聽越糊塗,不解地問。當初從皇后柳煙兒手中得到這幅畫像,她就知道被柳煙兒嘲笑了,認為她的得寵不過緣於她與皇上心中念念不忘的那個人樣貌相似,沒什麼可炫耀的。她一度氣得想燒了畫像,終是沒有下手,總想來蒼煙山莊探個究竟,最好能找到那個人好好比較一下。來此的途中,聽聞柳煙兒在蒼都失蹤,她暗自高興,那夜在驛館,忍不住旁擊側敲地向太后打聽,卻被太后的一席話給堵了嘴。此時看太后臉上的嚴肅表情,她不免覺得越來越心驚,急忙道,“這畫像,臣妾聽太后的,以後再也不提了,這就燒了它。”說完,賢妃就要起身,被柳月容一把攔住。
“太遲了!哀家如今卻是非說不可了。“柳月容拿過了賢妃手中的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