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丟官?”張陵笑道問道。
“有什麼可怕的?”
小婉傲然道:“我的老公可是最優秀的,淮陽王不是還想讓你擔任軍職嗎?這樣就可以繼承公公的遺志了”
“呵呵,還是婉姐知我”張陵大笑。
作為將門之子,雖然他擔任的是文職,可一顆武將之心從未息過,乃父張須陀一生憂國憂民,圍剿各地義軍是他平生最大恨事,又不得不為,他最大的心願卻是為國駐守大門,張陵很小的時候便立志成為父親那樣的武裝,可以說淮陽王的建議是給了他一個馳騁的舞臺。
王守拙沉著臉坐在書房之中,張陵的反應既在預料之中,又在預料之外,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失落感,他覺得自己出了一記敗招,純粹是損人不利己,但現在箭已經發出,縱然後悔也無濟於事。
“老爺,在想什麼呢?”王夫人來到他身後,輕聲問道。
“看你做的好事”王守拙勃然怒道,將張陵的告假書信拍在她手上。
“這是什麼?”
王夫人開啟看時,怔了一下說道:“張鴻漸還是很知趣的嘛”
“哼”
王守拙瞪了他一眼:“這是以退為進啊。看似忍讓,其實是示威。這若是被人知道,必然說我王某人沒有容人之量。”
“那你不准他的假不就行了?”王夫人問道。
“不準?我憑什麼不準?”
王守拙自嘲般的笑了笑:“他手上的活已經被我分出去了,衙門裡也沒什麼重要的事情,而且他現在‘重傷’,既然是重傷,當然要好生休養了。”
王夫人聞言也是啞然,這‘重傷’的藉口貌似還是她提出來的,但現在反倒成了對張陵有利的理由,總不能讓一個‘重傷’的人帶病上崗吧?
“那怎麼辦?”王夫人也沒有了辦法。
“准假”
王守拙無可奈何。
…………………………
“穿別人的鞋,讓他們光著腳哭吧。”
這是小婉說的話,讓張陵笑了好久,也消去了所有的顧慮。
衙門的准假文書一批下來,小婉和張陵就乘車去廣安寺,那是距離海邊的一座不大的寺院,前兩年香火冷淡,這些年隨著百姓的日子好過,香火也漸漸興盛起來,連廟裡的金身都重塑了,原本一個個饑民似的和尚,也漸漸地骨肉豐滿,有幾分慈悲之相。
廟裡的主持方丈惠海是一位修為頗深的高僧——這個‘修為’指的可不是佛法,而是內功,尤其是在氣功治病方面頗有獨到之處。
雖然現在已經是秋天,天氣已經微涼,但在海邊並不覺得特別寒冷,而且海邊那帶著淡淡鹹葉的空氣,也對病人非常有幫助,雖然張陵已經恢復了大半,這過住在這裡確實令他感到舒服——因為帶著一大幫子了,他們在海邊租了一個院子,略為收拾便住了進去。
當然,住到這裡除了休養之外,最重要的還是治療傷勢,雖然那位老大夫一直說張陵年輕沒什麼問道,可以慢慢恢復,但小婉等不起,而且內傷這東西很麻煩,若是恢復不了,就像在身體裡埋了一顆定時炸彈一樣,這個狀態她可不放心將他送到戰場上去。
就和普通的病人一樣,張陵每天都要接受惠海的內氣推拿治療,這一次的傷勢確實很重,如果不是他也有內功的底子,這一次受傷說不定真的會廢了。
接受內功推拿治療還有一個好處,一開始只是為了儘早的治療傷勢,不過到了後來,張陵發現,老和尚的推拿方法對關節、筋肉有一種很好的松馳作用,如果每一天鍛鍊完再回來推拿一遍,那感覺真是無法形容。
一天,老和尚推拿結束之後,突然問道:“張施主的內傷已經痊癒了吧?”
“呃,多虧大師妙手回春,在下已經覺得舒爽多了。”張陵矍然一省,避開了慧海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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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亂世 第三百六十七節酒事
第三百六十七節酒事
“不過,大師,這幾天我又覺得胸口煩悶,恐怕還需要持續一段時間的治療。”
張陵微微皺眉,揉著胸口,似乎確實挺難受的:“現在的感覺就不怎麼好。”
老和尚饒是佛法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