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頭,向那些衝過來的暴露美男們吩咐,“王爺不舒服,你們快過來照顧。”說完便站起身來,趕忙閃得遠遠的,深怕被傷及無辜,看了看面前這香豔美景,友兒只覺得血液上湧,忙轉過身子深深吸氣,用小手死死地堵住鼻子。
千萬別流出鼻血,不然太尷尬了!
一股淡香撲鼻,一直戴著翠玉桌子的白皙手臂身來,那入白玉雕的小手上放著一枚銀白色的小藥丸,而那淡香正是從這藥丸中傳來,手的主人是藍翎。“把這個吃了會好一些。”
“不吃。”友兒拒絕,誰知道這是不是毒藥。
見對方不領情,藍翎也不惱怒,將小手收回,那粒丹藥又重新迴歸到精緻的陶瓷小瓶裡。“你這麼做的原因是什麼?”
“沒什麼原因,好玩而已。”
藍翎剛想細問,之聽宮羽落那邊一陣混亂,藍翎大叫不好趕忙去檢視,原來宮羽落終於受不了這血脈擴張又無法釋放最終暈了過去。趕忙又重新掏出那陶瓷小瓶,到處兩粒藥丸塞到宮羽落口中,在喉旁兩個穴位上一點,之間宮羽落的喉嚨一動,那藥丸便吞了下去。
趕忙執起他的手腕檢視,並無大礙,就是太過激動而已,難道是路友兒做的手腳?藍翎用審問的目光看向友兒,而後者根本沒理會他。反而轉向眾多男姬。那些男姬以為自己闖了大禍,此時都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你們怎麼將王爺弄成這樣?你們該當何罪?”友兒大聲質問眾男,這些赤裸男子都跪倒一片,“奴才冤枉啊,王妃明察,王妃明察。”哭喊聲一片,絲毫不亞於女人。
沒了剛剛那種尷尬,此時路友兒看這些穿著涼快的男子就如同看女子沒什麼區別,“都滾回去,等王爺醒了你們一個都跑不了!滾!”
王妃下令,哪敢不滾,這群人連衣服鞋子都顧不得傳,浩浩蕩蕩地跑回南苑。
藍翎從腰間抽出鹿皮小包,一抖,那小包鋪開,上面排的是整齊的銀針,從中間抽出兩根不粗不細的針,手法熟練地在宮羽落面部幾個大穴刺下,而一會,那宮羽落便開始轉醒。
友兒看著那漸漸甦醒的宮羽落,心中是七上八下,她希望做這些會有效果。宮羽落收了針,又將那小包仔細包好別在腰間,再次用那種審視的目光看向路友兒,後者沒理他,蹲下身子扶起宮羽落,“王爺,您怎麼樣了?”
宮羽落微微睜開眼,看到路友兒終於長長舒了一口氣,他從來都覺得俊美男子賞心悅目,哪知今日竟因為這些美人們這麼難受,看向那假意關心的路友兒,宮羽落擰緊了眉,“你故意的。”
友兒笑笑,不容置否。
一旁的藍翎用奇怪的眼神盯著路友兒看,難道她對宮羽落做了什麼?再看了一眼宮羽落,為何他還未發火?真是太奇怪了,這宮羽落奇怪,路友兒也奇怪,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
夜裡,主屋,還是兩人。
宮羽落躺在大床上,很是愜意,而路友兒則是蜷縮在小榻上,身上可憐兮兮地蓋著薄被。
打了一個哈欠,因為長時間說話,聲音不免有些嘶啞。“王爺,今天就講到這,我們睡吧。”
宮羽落支起胳膊,側著身子看向路友兒,“你今天為何不在床上睡。”
“榻上舒服。”她的回答沒有絲毫說服力,她堅決不承認今天看了太多刺激畫面所以現在身體敏感的很。友兒從來都不知道原來女人也是有慾望的,而如今這鐵一般的事實向她證明了,女人——慾望不比男人少!
上午看了那些鏡頭覺得渾身燥熱到了極限,甚至身體有了那種尷尬的反應,而如今本以為已經壓制下去了,沒想到,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竟然拿白花花的身體重新浮現在她的腦海,何況,她面對的還是宮羽落這麼個極度俊美的男子。
深深吸一口氣,“今天我想回我那小院中居住。”
宮羽落笑笑,“下午我已經命人拆了。”
“……為什麼?”
“為了你能搬到主院啊,這樣就可以每天給我講故事了。”
“……”
“友兒你怎麼了,為何臉色不好?”
“……”
“榻上狹窄不舒服,到床上來吧。”
“多謝王爺關心,友兒身子短,在這……很舒服。”腿伸不開真難受,友兒有種想將這榻端扶手踹掉的衝動。
“友兒,來床上吧。”宮羽落完全是出於好心。
“不了,多謝王爺了,榻上真的……很舒服。”那聲音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