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段修堯好奇心已經被勾出,“因為什麼?”追問。
友兒用一種半開玩笑的調笑眼神看向身下的俊顏,“因為你太欠扁,看見誰都想刺激調戲,人人在你面前都成為弱勢群體,我自然也要偏向他們啊,這是人之本性,尤其是女人。”
段修堯一怔,是這樣?
友兒彷彿看出來一般,笑著點頭。“自然。”
段修堯有些尷尬,原來如此,原來是因為自己的習慣使然……“那你……友兒,你為何現在又突然和我道歉?”如墨長髮輕柔鋪灑於床,面龐如玉,媚眼如絲,那眼神中滿是專注,帶著絲絲不解。
低下頭看著平日裡或邪氣或算計的臉,友兒瞭然一笑,眼中滿是柔情,“因為我看出來,你是膽小鬼,你在怕,每一次你怕的時候便用各種尖酸刻薄的話去刺激他人,別人被你氣得火冒三丈失去理智後,就不會發現你的心虛,你的膽顫。”
段修堯徹底愣住了,只覺得心突然漏掉半拍,難道藏的不夠深?
“是不是好奇為何我會看出?因為我用心了,用心了,便看出來了。”
“……”
段修堯棕灰色的眸子悠長,好像是在看她,也好像不是在她看,一雙薄唇抿的緊,“用心了?”
伸出手,撫上他的面頰,友兒感受著手心中的溫熱,眼中滿是愛戀,“對不起,以後我不會再去忽視你,不會再讓你害怕了,別怕了……好嗎?”
段修堯愣愣地看著她,面上的表情,可以稱之為……虛無。
不怕了?有人保護他了?
“堯,其實你一直都是怕的,不是嗎?七歲便掌家,父母雲遊,家裡家外的一切,都要靠你自己吧,在最需要美好童年的時候,你在做什麼?疼,不是你疼,是我……我心疼。這裡,很疼。”
伸手抓住他的大手,放在自己心口,感受著他掌心的溫度,彷彿只有這樣還能緩解她心頭上隱隱的疼,和憐惜。
眼簾半垂,眸子裡陷入回憶,唇角勾起苦笑。原來……她看出來了。他無法再她面前帶上假面了,這假面已被擊碎,便不能再用。
一個翻身將身上的小人兒壓於身下,沒了那邪肆的表情,友兒竟發現他的容貌如此俊美,他認真起來絕不輸於任何一個貌美男人,這些都是他面具之下的,不容外人看,只有她知道。
“友兒,你知道的太多了。”話語是調笑的,但神情卻無比認真,那種非怒非喜的神情,讓人捉摸不透,神秘莫測,卻又十分迷人。友兒突然覺得這張臉和這個表情才是段修堯真正的內心,平日裡那邪肆都是他自我保護的面具罷了,確實,那樣的玩世不恭確實讓人無法琢磨。
伸手抱住他窄瘦結實的腰身,友兒的面龐也沒了認真,媚眼如絲,很是動人,“大俠準備如何滅了小女子的口?”
“哈哈哈哈。”清朗又爽快的小聲頓時愉悅地傳遍了整個房間,那聲音才是他真正的心聲。聲音戛然而止,他低頭死死吻上她的小唇,啃咬著,舔舐著,放在口中百般挑弄,極有興致又憐愛非常。
友兒掙扎地“段口逃生”,表情俏皮可愛。“只堵口不滅口,後患無窮哦。”
“小笨蛋,哪捨得滅了你這張美味的小口,我就這樣堵著,堵上一輩子,一生一世不放開。”段修堯的聲音低沉,帶著些許顫抖。
友兒一個用力將他微微上傾的腰身拉了下來,迫使他躺在自己身上,“不要懷疑自己,你段修堯是最棒的,永遠是最棒的,天下獨一無二的。”
“真的?”緊緊看著身子下面那可愛甜美的小臉,有些晃神,他不習慣被人拆穿面具,這是有生以來第一次有人拆穿他,沒想到竟然是她,用心?她對他用心了?
“當然,我們段大公子不光是在這世界上獨一無二,在我心中也有著獨一無二的地位,任何人無可取代,包括什麼玉皇大帝,什麼王母娘娘……無論是誰,都無法取代你。”
“你愛我嗎?”聽見友兒算是告白似的話,段修堯的心猛跳,一時間緊張異常,這是他一直不敢面對的問題。
“愛啊,這麼優秀的段公子怎麼不愛?外表英俊,家底厚實,沒有不愛的理由。”段修堯收起了嬉皮笑臉,友兒卻開始了調笑。
“你愛我什麼?”段修堯神色認真,半垂的眼眸,濃密睫毛被光線折射下的陰影蓋住眼底色彩,不知道是何情緒。
友兒也不再笑了,收起之前的調皮,迴歸了認真的神色。“這個問題應該我問你才是,我路友兒雖然現在看起來有幾分姿色,但當初絕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