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部分(3 / 4)

蛤蟆尖一帶雖然不如二龍山險峻;但是林木茂盛;地勢複雜並不在二龍山之下。

老鴉口是蛤蟆尖山區的一個小村;原本住著三戶人家;平時以打獵、採藥為生;不過去年秋天;蛤蟆尖附近突然出現了一股神秘的盜匪;之後三家的家畜就屢屢會莫名其妙的失蹤;甚至連地裡的地瓜、土豆什麼的也會莫名被偷。

有天晚上;其中一家的女人拉肚子上茅房;甚至還看到了神秘的黑影。

鄉政府、區民兵小隊先兵派人來查;都沒查出個所以然;殷尚文親率縣大隊來剿匪;也沒有什麼收穫;而且在追查的過程當中;還死了好幾個民兵;而且死得都很離奇;河灣鎮一帶就紛紛傳言;說是山精作怪。

三戶人家不勝驚恐;就搬離了深山;到山外過活。

三戶人家搬離之後;老鴉口的六七間茅屋就荒廢了。

不過現在;這裡卻變成了第5大隊的一處臨時駐地。

茅草屋裡;火塘裡面的柴火燒得正旺;北方農村家家戶戶壘坑;到了冬天;一家人什麼活動都在坑上;不過在南方;卻沒人壘坑;南方人大多會在屋裡挖個坑;四周砌上石塊或者磚;是為火塘;到了冬天就在火塘裡生火;一家人圍坐火塘邊取暖。

小癲子往火塘里加了兩根於柴;一邊扭頭問李牧:“副大隊;你說那夥土匪會來嗎?”

李牧沒有理會小癲子;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火塘上的那口大瓦罐裡;瓦罐裡燉著一隻野兔;是他半小時前剛剛逮來的;每到雪天;山裡的動物外出活動時;就會在雪地上留下清晰的足跡;順著足跡追;很容易就能逮住獵物。

所以對於獵人來說;大雪天其實是好時候。

虛掩著的柴門忽然被人開啟;刺骨的冷風和著雪花便呼呼地灌進來;小癲子和李牧便齊齊回頭;只見犢子抱著手走進來;一邊跺腳抖去皮靴上的殘雪;一邊咒罵著這鬼天氣;這大冷的天;齊膝深的大雪;在山裡活動還真不是一般的困難。

“高大隊也真是;不就是幾個土匪麼?犯得著咱們5大隊出手?這不是殺雞用牛刀;大炮打蚊子麼?”犢子罵了幾句老天;便又抱怨起高慎行來。

對於高慎行定的這次考核科目;犢子可謂是滿腹牢騷;相比在深山老林逮幾個土匪;去拔小日本的炮樓;或者潛入縣城搞搞暗殺啥的;不更刺激?關鍵是;無論是拔炮樓;打據點還是去縣城暗殺;都有油水撈;還能好吃好喝。

哪裡像現在;窩在深山裡;每天淨喝西風了。

“行了;你就少說兩句吧。”李牧打斷了犢子;又掀開瓦罐的蓋板;一股肉香便隨著白茫茫的熱氣從瓦罐裡冒出來;小癲子的眼睛立刻就直了;再無法把目光從瓦罐上移開來;李牧卻往瓦罐裡面加了幾把已經洗於淨的野菜;又把蓋板給蓋上了。

犢子抖淨了身上的殘雪;又一屁股在火塘邊坐下來;然後扭問李牧:“小牧;這都已經十幾天了;連那夥土匪的影都沒見著;不如出去找找?”

“找?”李牧斜了犢子一眼;反問道;“這麼大的山;又是大雪天;上哪找?我們5大隊就這幾號人;找得過來麼?”

犢子道:“可老這樣窩在這;那也不是個事呀。”

李牧道:“別急;要想當個好獵人;就得有耐心。”

小癲子忽然問道:“副大隊;那幾個土匪真的是小日本?”

“不知道。”李牧很於脆地道;“不過這是高大隊的判斷;**不離十吧

“我覺得不會;這幾個土匪要真是小日本;老鴉口十幾口人;還能有活口?”犢子卻頗有些不以為然;又道;“再說了;小日本放著好好的縣城不呆;於嗎跑蛤蟆尖來當土匪?這不吃飽了撐的麼?難道也學咱們;搞什麼雪地生存訓練?”

李牧再次陷入了沉默;只是掀開蓋板又往瓦罐里加了幾顆蔥;加了蔥這一味最後的佐料;也就意味著瓦罐裡的兔肉已經燉的爛了;這時候就該開飯了;小癲子早已經餓得肚子咕咕叫;當即便從火塘邊一躍而起;一邊往外衝一邊高聲叫道:“我去叫四哥他們。”

就在這個時候;遠處山谷中忽然傳來隱隱約約的一聲槍響。

坐在火塘邊的李牧和犢子便虎地站起身來;李牧更在起身的同時將擺腳邊的改裝步槍抓了起來;然後跟犢子飛一樣衝進了門外的風雪中。

當李牧、犢子和小癲子踩著齊膝深的積雪來到前方的山谷時;言老四、王一刀還有另外兩個隊員早已經趕到;言老四正在勘查現場;王一刀和另外兩個隊員警戒;這兩個隊員是去年秋天才剛剛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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