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這件事我們就當做不知道吧。”
紅果是白牙的孩子?這事實讓舒珂也懵了,腳步停了下來。
“怎麼了?”
“……沒什麼,”舒珂回神,“對了,我還有點事,先回去了。”
幾人打了招呼,就都分開了,大抵都是被這個資訊給弄的回不過神來了。
舒珂回到家,將獵物隨意的放到儲物間,然後坐到院子裡,開始搜尋記憶,卻發現,自己依然不太明白,他們是從哪裡看出來紅果和白牙是父子的,就算是在紅果家裡,也沒有什麼異常,不,有一個異常……
原來如此嗎?屍身擺放在大廳中間意思是這個孩子不是親生的,拿著白花,能站到那個位置的只有親生父親嗎?
紅果的事情,舒珂不再多管了,這次的火葬他早早去了,石青再次哭暈,獸人也忍不住落淚,白牙一副無神的樣子念著祭詞。
“景濤,你在胡亂說什麼?”突然一個聲音從拐角傳了過來,原本打算回家的舒珂屏住呼吸,收斂腳步,慢慢的靠近。
“我在說什麼,你不是很清楚嗎?”
還真是吳瓊和景濤的聲音,舒珂乾脆背靠著牆壁,小心的開始偷聽。
“上次給舒珂下毒,我幫你,可是你為什麼要殺了紅果?”
吳瓊有些惱怒的看著獸人,“我再說一次,我沒有殺他,是他自己想不開,非要自o殺,我是去阻攔他的。”
“你騙的了別人,騙不了我,雖然當時離得有些遠,但是刀在誰手裡,我還是看得清的。”
“你眼花了,殺族人,就算是紅果,我也是要償命的,就算不償命,被趕出部落,也是很有可能的,你這樣胡說,是想要讓我死嗎?”吳瓊湊近景濤,“還是說,你喜歡我的事情都是假的,心裡卻恨不得我被趕出部落?”看獸人臉色稍變,被轉移了重點,吳瓊立刻繼續說下去,“虧我還以為你是喜歡我的,所以……”
景濤有些疑惑的開口,“所以?”
吳瓊故作害羞的抬頭,然後快速的親了一下景濤的嘴角,親完吳瓊臉色又是一變,委屈加傷心,“原本我是這樣想的,可是現在——我沒想到你居然懷疑我。”
景濤這人平時還算是有點腦子,但是一遇到吳瓊他就開始犯糊塗,這次依然一樣。
“我沒有那個意思,”急忙辯解,然後想了想,似乎離得有些遠,也許真的是自己看錯了,“太遠了,也許真的是我看錯了,對不起。”
舒珂看著唧唧歪歪好一會才慢慢分開離去的兩個人,咬了咬牙,轉向另一個方向,和他一樣聽到這話的人是誰?
黑影跑的很快,眨眼就不見了蹤影,原本就不確定對方位置的舒珂,也很快就追不下去了,最終只得放棄繼續,但是找不到那個和自己一樣偷聽的人,找另一個物件卻容易多了。
吳瓊甩開景濤,準備一個人提前回家,嘴角的笑怎麼都隱藏不了,舒珂一路跟著他,越看越是覺得噁心,人o面o獸o心o說的應該就是吳瓊這種人了。
確定四周沒人,舒珂快步上前,一把扯住吳瓊的頭髮,在他發出叫聲之前,捂住了他的嘴巴,然後扒下吳瓊的上衣,直接用袖子將吳瓊的嘴巴上下顎分開勒緊,讓他發不出聲音。
一塊烏雲遮住了天空,吳瓊看不清舒珂的臉,但是由身形,他也知道這是一個雌性,一個力氣很大的雌性,除了舒珂還有誰。
掙扎是沒有用的,舒珂扯過旁邊地上的小木棍,看著雙手揹著不同往後挪動的吳瓊,二話不說就抽打了起來,棍子擊打在身p體上的聲音很沉悶,舒珂打著打著,壓抑在心裡,長久的氣也消散了一點點。
吳瓊害怕的一動不動,疼痛讓他鼻涕眼淚糊了一臉,原本就一般的臉看起來噁心異常。
“你也知道疼?”嗤笑一聲,舉起木棍,對照著兩邊大腿又是好幾下。
扔掉棍子,舒珂半蹲□體,伸手捏著吳瓊的下巴,“你的心怎麼就那麼黑?我和你有仇嗎?”一開始自己就和貝塔沒有任何關係,卻硬是要來找茬,“紅果和你有仇嗎?”只是利用對方來羞辱自己罷了,結果連人家大人孩子都不放過,“那孩子和你有仇嗎?”都還沒出生,怎麼可能有仇呢!
“嗚嗚,嗚嗚嗚嗚……”
“你還反駁,你眼睛瞪這麼大幹什麼?我冤枉你了嗎?”舒珂‘啪’一巴掌到了過去。
吳瓊不敢開口了,嘴裡冒出了血,他感覺自己的牙齒都在鬆動著。
貝塔倚在牆邊,看著舒珂將吳瓊打的半死不活後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