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千年之後您依然悲劇。”
“所以,你便不應該再這樣,龍族的空騎兵已經突襲貝爾特倫,如果那裡失陷,你的老家普埃塔就會暴露在阿奴哈爾特軍團的鐵蹄下。不能保護你愛的女人,你也應該去護衛他們。”
“可是我孤身一人,我的弟兄們都成了叛軍。”
“不,他們在貝爾特倫等著你。”我看見了拉斯貝爾格的微笑。
“師長,你可算回來了,龍族前鋒抵達坎塔斯海岸,我軍正在進行反登陸作戰。”
“嗯,很好,不過以後可以叫我軍團長,我們要組建自己的軍團。”
在大動亂開始之前,幻影軍團就這麼樣在只有一個步兵師的基礎上成立了,一萬多名士兵將軍帽甩向天空,高呼:“幻影軍團,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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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幕 自己的戰爭
貝爾特倫的抵抗打得非常激烈,駐守這裡的天軍是斯帕塔洛斯麾下的第五軍:彩虹軍團,他是一個高傲的人,總覺得龍族這種奇怪的生物不過是看著可怕的種類,所以最開始的反登陸作戰很快就失敗了,坎塔斯行省沿岸哀鴻遍野,上了岸的龍軍士兵肆無忌憚的掠奪著,雙目赤紅的他們瘋狂的摧毀著一切,海岸附近的象形山上,人類的屍骨層層疊疊的堆放,發出噁心的味道,只要東南風起那些在行省要塞裡的人便會鎖緊門窗,否則那種氣味會讓人失去做一切事情的念頭。
我的步兵師從我歸來的那天起便脫離了第五軍團的編制,我們沒有武器補充,沒有藥品補充,沒有糧食和帳篷,但是我們依然在要塞外圍的戰壕裡堅持,為了那些堅持計程車兵,為了我的幻影軍團,我必須去見斯帕塔洛斯。
這個人是帝國的少有的幾位上將之一,麾下的第五軍團亦是帝國的絕對精銳,在我的想象裡,他應該是一位像佩蘭託那般老成的人,但是看見他的第一眼,我覺得他是帝國少有的幾個酒囊飯袋之一。
彩虹軍團不乏能人,惠亞金泰少將和蘇卡圖斯少將都是難得的反登陸作戰的人才,在極樂世界我在和他們的交談中獲益良多,從戰爭的一開始到現在我一直在想,第五軍團在作戰中的方式的確優秀,但是投入的兵力太少,根本難以施展指揮者的意圖。
見到年輕的斯帕塔洛斯的時候他正在撐著腦袋看著桌面上的地圖,惠亞金泰在一旁和他說著目前的形勢。
“軍團長,我們必須奪回坎塔斯和象形山,不能再保留實力了。”惠亞金泰顯得有些激動,至少在我這樣的外人面前,按他以前的性子是不會這樣的。
“革命者的頭目卡比爾拖住了我們的第三步兵師,圖爾辛的那些亞人種拖著我整個的第一軍無法動彈,你沒看到極樂世界的命令麼,只要丟失行省的三分之一我們都得掉腦袋。”說完這句話,斯帕塔洛斯將頭轉向我,咆哮著:“你的步兵師馬上轉向托爾巴斯,將第一步兵師頂替回來。”
“圖爾辛的那些傢伙就會打游擊,第一軍留下一個步兵師對付就行,至於革命者,軍團長,我在泰奧勃莫斯和他們交過手,他們的戰鬥力實在不敢恭維,您需要用兩個步兵師的來對付他們麼?”我微笑著的說著,覺得對面的這個軍團長像個剛從軍校畢業的孩子。我的部隊早已不聽從極樂世界的命令,況且現在的我還是一個弒君者,我又怎會還怕他一個軍團長的咆哮。
那一天我們的談話無疾而終,促使我離開軍團長官邸的是惠亞金泰眼神中那種絕望的憤怒,那種憤怒是對於死去部下的不值,而那種絕望似曾相識,那是我在因特爾蒂卡的山頂上跳崖時的感知。斯帕塔洛斯既然可以讓自己的部下憤怒到此絕望如斯,那他就只有滅亡。
兵變的那天恰逢大雨,象形山上的屍骨混合著雨水汙泥順著要塞的護城河沖刷而下,撲鼻的臭味讓要塞城頭的軍汗們暈頭轉向,除了幾個意志堅定計程車兵,其他人都早早的躲進了休息室。
我牢記著和惠亞金泰的約定,派出殺星混在了那些腐屍碎肉以及爛泥中飄到了要塞的城樓下,隨著訊號火焰的升起,我的遠端部隊開始定點清除那些城樓上屈指可數的守護者,早已見慣生死的我並沒有因為他們是同胞而感到難受,更不會因此而感到愧疚和可恥,因為他們不死,那我就得死,我怕死,因為死了就再也見不到希婭。
終於我的部隊攻進了要塞,但是換做平時我這次進攻可以說是以卵擊石,因為駐守要塞內部的第二軍足足有三萬五千人,但是各部隊反應遲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