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萱,那我絕不可能看到的溫柔深情目光,足以讓任何女人為他放棄一切,為他心軟為他痴。
簫滿萱動情地伏上他的胸膛,我只感覺胸口發悶,真懷疑現在是不是有攝像機,這兩個人都演地這麼好。
“萱兒,我和大夫人只是缺少相談和解的機會,只需幾日,我相信我可以做到……”他無力沙啞的輕語和孱弱病重的模樣讓任何女人都會為他心疼恰惜,都不會拒絕他此刻的請求。
“好。”簫滿萱果然點頭答應,轉回臉還用哀求的目光看我,“妹妹,焎已經做出了讓步,你就不能退一步嗎?”
我抿唇轉開臉。
簫滿萱起身走到我的面前:“焎就拜託你了。”她抱住我,忽然在我耳邊輕語,“治好他,放你出宮。”
我雙眸一亮,正好看到龍墨焎正用他深沉的目光注視我,我立刻垂眸不看他地點點頭。簫滿萱拍了拍我的後背,放開我才繼續用哀求的語氣說:“一定要治好他。即使你們有再大的恩怨,看在姐姐的份上,也請暫時放下。”
她想要再次得到龍墨焎的心,為了讓他看到她只為他而放棄太后的身份,苦苦哀求。當初她為權勢放棄龍墨焎。而今,她已經得到了權勢,她想再得到這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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簫滿萱走了,她把心腹彩陶留了下來,隨時向她回報龍墨焎的病情。她無法親自看顧,因為,她是太后,他是攝政王。如果她是平常女人,她還可以再嫁。
而現在,她是太后了,她想讓龍墨焎做她的姘夫嗎?
我將行李再放回櫥櫃,經過床邊時,龍墨焎發出一聲輕笑,無力輕語:“我又贏了。”
我低眸看他,他閉眸唇角帶笑。我冷冷地說:“我不會放棄的。”
“哼,好,我拭目以待。”他伸出手,在我不解他的動作時,他握住了我垂下的手,指尖輕輕撫過我的掌心:“別再用力了,傷口好不了就麻煩了……”
我想抽手,卻被他死死捏住怎麼也抽不出,我只有用深呼吸來讓自已平靜,站在他床側說:“再麻煩也是我的事,你還是管好你自己的事吧。我問過簫滿萱了。她說聖龍她要,你這個人她也要。哼,看來你還要再努力一點。”
“呼……呼……”身邊,卻傳來他平穩的呼吸聲,我氣悶地看他,我是在提醒他,他卻睡著了!
從他手裡小心地抽出自己的手,因為太用力傷口又裂開。他的手垂落在床邊,我不解地看自己的手,他為什麼要關心我?為什麼要拉住我不放?這個人的行為做事,已經讓我越來越無法理解。
我熄燈出了房,彩陶恭敬地頷首:“大夫人是要休息了嗎?”
“恩。你也休息吧,讓值夜的宮女看護攝政王。”
“謝大夫人。”
“還有,有什麼事不要煩我睡覺,去找御醫。”
彩陶頓了頓,依然說:“是。”
彩陶會睡在外屋,可以隨時照應。
因為龍墨焎佔了我的房,我只有睡在偏殿裡。頭很痛,也很漲。門窗關閉,一個人坐在漆黑的房間裡,不想點燈,也不想睡覺。外面是呼呼的冷風,凌亂的樹影映在窗花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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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孃那裡也失敗了。接下去我又該怎麼辦?難道真的等龍墨焎病好,簫滿萱放我出宮?龍墨焎也為了得到簫滿萱的心,讓她對他死心塌地,怎麼可能這麼快好?即使好了,也會再裝下去。御醫也說了,他這病沒三個月好不徹底。
古代最麻煩的就是肺病。
偏偏我只有常用感冒藥。冷陌影知道我的身體壯如牛,想生病都難。墨刑,你到底死哪兒去了!真的插上翅膀飛去天涯海角?不再來管金宮事?
至少,也該顧顧我吧。
該死,我怎麼可以這麼自私?是誰將他回絕的?又是誰間接害死了他?而現在,我居然還厚著臉皮希望他回來陪我,救我。我,我我真是討厭!
抱住頭,好煩,我不能總是在無助和遇到因難的時候第一時間想到讓別人來幫忙,去依賴別人,指望老天會幫我度過。
好煩。想喝酒。
“呼!”一陣吟風突然吹入,揚起了我的長髮,像是有人開了窗又很快關上,悄無聲息的動作,擾如鬼魅。
“撲簌”輕輕一聲,聽到了有人落座的聲音,我驚然抬頭:“墨刑?!”
對方也是一怔,他坐在我的對面,手裡還拿著幾個酒瓶。黑暗中,他的小眯眯眼閃閃發充
是孤心!
“太子?”他忽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