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嗎?”
“哈哈哈!”龍墨焎仰天冷笑,倏然彎腰釦住了她的下巴,厭惡至極,“那是騙你的!你讓朕噁心!你以為我會要你這個被太子,被父皇碰過的嗎!”
“我沒有跟太子睡過!焎,你要相信我!”簫滿萱忽然慌亂起來,緊緊握住龍墨焎的手,“焎,皇上的命令我不敢違抗,你知道的,但我真的沒跟太子苟合!”
“哼!你以為朕還會信你嗎!”龍墨焎的眸中忽然劃過一抹陰狠,唇角揚起,邪惡的笑容讓人害怕,“既然你這**的身體缺不了男人,今天,朕就賜幾個男人給你!”突然,他一把扯開了簫滿萱的衣裙,拉住她的抹胸用力一撕,登時雪/|乳跳出,半露在外。
簫滿萱驚恐失色,捂住胸口急急後退。龍墨焎冷冷甩下手中碎裂的簫滿萱的衣衫,沉沉道:“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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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門外進來兩名侍衛,他們一人扛著一個布袋。
他們將布袋扔在地上,“砰!”一聲,從裡面鑽出兩個像是被餵了藥的精壯男子。
兩名長相異常猙獰的男子,渾渾噩噩。眼神無光。
“那個女人,賞你們了!”龍墨焎冷冷指向蜷縮在牆角用手臂遮掩身體的簫滿萱。她已經面如死灰:“不,焎,不,不要,求你,不要……”
兩個眼神渾濁的男子看到膚白如雪的簫滿萱時,已經淫光四射。他們像貪婪的餓狼一樣,從布袋裡爬出,朝簫滿萱淫笑而去。
“小美人~~~”
“來~~~”
“不——”恐懼地呼喊從簫滿萱口中而出。她求救地望向龍墨焎,“焎,求你,不要……不要……”她的聲音已經開始顫抖,她無力地爬向龍墨焎,抱住他的腳,不顧身體半裸地哀求龍墨焎,“焎……求你……求你了……”
兩名侍衛也露出不忍的神態,匆匆退出了這間簡陋的房間。
龍墨焎冷冷俯視他,唇角揚起異常冷酷的笑。
男子已經爬到簫滿萱的身體,爬上她的身,用粗糙的大掌揉捏她的**,簫滿萱絕望地倒落在地,如同枯死的百合花,染上了萎黃黯淡的顏色。
“美人……美人……”
兩個男人貪婪地在龍墨焎的腳下扒開簫滿萱的大腿,飢渴的神情讓人戰慄。淚水從簫滿萱的眼角滑落,唇角,卻揚起了一抹讓人觸目驚心的微笑……
“簫司樂!簫司樂!”突然呼喚的聲音闖入我的腦海,我從書中拔出看過去,卻是梁月正。她恭敬地站在我面前:“琴司樂請簫司樂過去議事。”
“知道了。”找我去開會。該死,正看到關鍵的時候。帶上書,反正以前在學校開會也是下面一本書的,不知道琴老頭叫我什麼事?
小暹……到底是誰的孩子?在月事來之前行房,之後馬上來月事,應該是不會懷孕的。可是簫滿萱一直強調……難道月事有假?
琴老頭還是不待見我,沒關係,我也不待見他。他陰沉著臉,開口就是公事:“簫司樂,本月十六是平和太后的壽辰,因你剛剛任職,所以本司樂已經將節目單擬好,你需拿去給平和太后過目。”他將節目單從桌上滑到我的面前。
“給平和太后看”墨焱的娘?我一把按住節目單,“本司樂不去。”
“簫司樂,皇上任你為大司樂,不是讓你白拿俸祿的。”好嘛,這句話聽著真是耳熟,不正是我揶揄彩陶的話,“更何況西宮本司樂出入不便,還是你去吧。”
“知道了。”沉臉開啟節目單,一項一項往下看。琴老頭繼續說:“下個月還有中秋夜宴……”
“好快啊,又是一年中秋宴。”
“禮部傳來訊息,駿王和驍騎公主的大婚,可能擺在八月十六,具體日子還需三天後定下。所以時間十分緊,依本司樂看,還是準備些老節目比較穩妥。”
“老節目?”我抬眸看他,“駿王大婚,你想用老節目糊弄過去?”
琴老頭也沉臉,我們兩個開會像吵架:“那依簫司樂看想用新節目?哼,簫司樂新官上任,急於立功,本司樂明白,可是莫到最後又把命丟了~~~”
他這是在調侃我。我也不含糊:“琴司樂放心,老壇也能釀新酒。我們不如暫且休戰,共戰中秋,功勞自不會少你。也可藉機讓楚容回來獻曲,你看如何?”
他一怔。我起身拿起節目單:“琴老慢慢考慮,你我本是對門,想好了,晚上來寒舍討論節目,我先去平和太后那兒了。對了,別想像對付晴姨那樣對付我,你老婆說得對,我是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