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像風一樣刮過,轉眼間已經到了二月,天氣也漸漸變的暖和了,衣服該添減的也添減了。
只是最近京城的百姓十分無聊,距離上次漢王那個瓜已經好久了。
沒有再值得他們討論的八卦,日子過的也沒有之前那麼有意思。
倒也不是說京城就是風平浪靜,只不過那些個東西跟小老百姓的沒關係罷了。
新年後上朝的第一天,武成帝蕭鈺就宣佈了一件大事,這次春闈的主考官定下來了。
不是眾人預想中的任何一個,只是翰林院裡一個老翰林,學問是有的,就是太過迂腐。
要不然也不能一大把年紀了,還只是個翰林,光會讀書,人情世故太差。
似乎蕭鈺這一場只求穩,不求別的,也怕再出點兒什麼事兒。
自宣佈之日起,主考和副主考就封閉式訓練了,誰也找不著他們,就算是能找到,也進不去。
把守的都是蕭鈺的親衛軍,別人也沒膽子去找,而被選中做主考的也都是書呆子型別的。
對他們來說只是換了個地方讀書而已,別的都不在考慮當中,本人都無所謂,其他人更無所謂了。
又因為秦王被貶之後,朝野上下都對他議論紛紛,而立儲的聲音也升了起來。
按祖制有嫡立嫡,無嫡立長,蕭鈺的元后並沒有生下嫡子,只留下一個嫡公主就難產而亡。
而現在的皇后蘇氏是繼後,至今沒有生育,所以既然沒有嫡子,大家呼喚的就是漢王了,誰讓他是長子。
這種訊息也是漢王的人先提起來的,現在這情況其實也不怪他們蠢蠢欲動。
......
提起這個話題的人已經被蕭鈺攆了出去,現在正在哪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亂晃。
對一個身強體壯還在巔峰期的皇帝說這樣的話,這不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了嗎!
現在提立儲就是在暗示蕭鈺該早點兒掛掉,這是帝王的逆鱗。
所有人都不能去觸碰,所以提起這個的人已經消失在眼前了。
為了平息朝野上下的議論,蕭鈺決定在秦王婚禮的時候親自主婚。
這是極大的榮譽,皇帝一般只是在宮裡面等著新人來拜見,親自去現場就已經很重視了,沒想到還要親自主婚。
這下子眾臣的心又開始亂起來,紛紛猜測蕭鈺到底是什麼意思。
一時間秦王府是門檻差點被踏破,大家都是勢力的,一朝發現秦王好像還有希望,紛紛在行動。
只是秦王照樣閉門謝客,誰也不見,打定了主意以後要信佛了,生活也變的佛系起來。
現在的京城上下一片祥和,眾人各司其職,除了春闈之外就是秦王的婚事了。
蕭鈺親自下令,派內務府全權操辦,務必把場面弄的大一些,熱鬧一些。
畢竟距離漢王娶親已經過去很久了,尤其是秦王娶的還是他的表妹,太后的侄孫女。
眾人也摸不清武成帝到底在想什麼,一會兒這個,一會兒那個的。
不過好在沒有不開眼的再提立儲之事了,大家也都迷糊著呢,沒人敢下錯注。
......
修養了幾天,那三個乞丐才算是養好了一些,都沒敢耽擱,一瘸一拐的就開始了他們的行動。
站在大街上三個乞丐表情茫然,雖說是出來搞事情的,但是關於該從哪步開始,三人都是懵逼的。
“大哥,咱們先去幹嘛啊?”可能是覺得太傻了,三個乞丐往牆根一蹲,年紀最輕的老三先扛不住了。
“是啊,你說咱們要混進安國公府,可人家可不是一般人家,咱們怎麼混進去啊?”
膽小的老二也忍不住問道,當時聽老大這麼答應下來,他都膽兒突。
老大也就是之前那個乞丐甲,看著兩位兄弟著急害怕的臉,安慰道:
“總有辦法的,郭爺不是說過幾日是安國公老夫人的壽辰,那日人多眼雜的,咱們趁機混進去的機率還是很大的。”
“那,那要是沒找到,或是找到了沒帶回來怎麼辦啊?”老二還是很擔心。
“那也沒辦法,”乞丐甲嘆了口氣道:“當時要是不這麼說,咱們兄弟早就交代在那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三人在這長吁短嘆的,可能是他們面相太愁苦了,而且一個個鼻青臉腫的。
看著實在是可憐,有一個路過的好心大媽,給了他們幾個大錢。
邊走邊感嘆道:“真是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