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天心被噎的差點就要翻白眼了,她真懷疑這位到底是不是傳說中那個神通廣大的道長了!
清虛道長似無所覺,問完之後閉著眼睛假寐,好像真的只是純粹的問問,沒有其他的意思。
但顧天心總感覺這個老道士是有目的的,只有起錯的名字,沒有叫錯的外號。
上到皇帝下到百姓,就沒有不尊重他的,只這一條,就不簡單。
但在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的時候,只能靜觀其變,以不變應萬變才是上策。
其實,顧天心心裡也是嗶了汪了,我特麼只是出來約個會而已,咋啥都能碰上呢!
蕭然也不幫她,樂呵呵的坐在一旁,要不是他們雙方還有眼神交流,顧天心絕對有理由懷疑,蕭然被這個老道士控制了!
過了好一會兒,老道士閉著眼睛,怡然自得的喝著茶水,說道:
“見也見了,沒事兒就走吧,老道要睡個午覺,別在這擾我清靜。”
蕭然起身,顧天心巴不得早點走,比他速度還快,蕭然笑著看了她一眼,說道:“那弟子就先告退了,不打擾真人好眠。”
老道揮揮手,好不耐煩,在蕭然他們往外走的時候,突然說道:“你個皮猴子好好當差,別丟了老道的臉。”
蕭然頓了一下,沉默的行禮,轉身離開,顧天心如有所思,好似明白了今天為何而來。
等他們離得遠了,從院子的另一邊進來個身穿青袍的老道士,他倆看著都那麼老,難道這是一個養老觀?
......
青袍道士伸手拿走老道士的茶壺,續上了水,說道:“怎麼樣?是她嗎?”
老道士睜開眼,接過茶壺,說道:“沒耐性,老人家說幾句話都不耐煩,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老道士還有些憤憤不平,別以為顧天心那嫌棄的模樣他老人家沒看出來!
別看他人老,但是心不老,看的清楚著呢!誰也別想蒙他。
青袍道士有些無語,就你那樣,跟個二傻子似的,換我也不耐煩!
“除了這個呢?是她嗎?這可玩笑不得。”青袍道士再次問道,顯然沒有和老道士扯閒篇的慾望。
老道士眯了眯眼,說道:“當初算出來的人家,就剩這一個了,本來我也不確定,但現在看來,確是她無疑了!”
“晉王的命數真的能改嗎?那可是逆天而行啊!”青袍老道嘆息一聲。
老道士沒理他這茬,瞥了他一眼,說道:“現在再說這個是不是有點兒晚了,早幹嘛去了!”
青袍道士沉默不語,年歲越大對命數之說越是敬畏,現在更是深信不疑了!
老道士知道這個師弟心思多,寬慰道:“晉王的命數已經改了,如今真見著她,也該放心了。
既然咱們逆了天,也就別想那些了,沒用,再說,也只是改了一絲。
並不是說這件事就結束了,師傅說,天命不可違,你看,這命數也並不絕對是吧!”
青袍道士長長的嘆息一聲,說道:“晉王的命數本已到盡頭,現在也只是換來一線生機。
如果不能真的逆天改命,清兒的性命豈不是白費,放心,我知道輕重。”
老道士嗯了聲,他們既然已經做到了這個份上,自是不能放棄,清兒也不能白死。
......
蕭然和顧天心往大殿走去,準備去找韓勇之他們,顧天心說道:
“那位道長一直以來就是這麼的,嗯,這麼的,隨性嗎?”
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形容他,老農一樣的幹活,地主一樣的享受,似乎只有這個詞適合他。
蕭然笑了,說道:“你是不是想說,世外高人應該身披道袍,手拿拂塵,頭戴發冠,飄飄欲仙。”
“對對對,就是這個意思,”顧天心連忙點頭,說道:“我想象中的高人都是這樣子的,清虛道長有些與眾不同。”
蕭然笑道:“那是因為真人已經達到返璞歸真的境界了,對他們來說,率性而為才最好。”
顧天心瞭然,大道至簡嘛,她懂,高手都這樣!
蕭然明白顧天心想問但沒問出口的是什麼,認真說道:“真人就是那個脾氣,時間長了你就知道了,他沒有惡意的,並不是故意捉弄你!”
顧天心是蕭然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清虛道長也是他最敬愛的長輩,他並不希望顧天心對他存在偏見。
想了想,蕭然說道:“我給你講講我小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