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時間,顧天心也沒有和林歡再說什麼,也沒有再去大牢看顧正道。
畢竟,天天熬夜,人特麼受的了,肝也受不了啊!之前顧正道還說要摸清情況再走。
現在確實已經摸清了啊,女土匪今晚說的東西,資訊量特別的大。
足以讓顧天心分析出許多東西,這麼說也不對,這特麼哪還用得著分析啊!
已經明說了好嗎!只要不是智障都能明白啥意思,但她有點兒不明白,怎麼說著說著直接露底了呢!
算了,想不明白也不想了,也許人家都是敞亮人呢!當然這種可能性和中彩票一樣,可以忽略不計。
但不管如何,只要是有目的,那早晚有一天都會露出狐狸尾巴的,著急也沒用。
......
顧天心也不跟她們上那火了,女人的心思你別猜,猜來猜去註定要壞菜!
和林歡一起洗漱一下,躺在床上就睡過去了,不行了,這內分泌都失調了。
早上起來,臉上都出痘痘了,要早點兒睡才對行,年紀大了,要開始養生了。
與此同時,聞道正披星戴月的往慶州城趕去,趁人不注意,走出方家村,來到村外的密林處。
四處觀察了一下,施展輕功,幾個跳躍間就失去了身影,融入了密林。
他的馬被他藏在之前顧正道出事的地方了,也不知道餓沒餓死,真以為他能靠二路汽車走回去呢!
就在他剛消失不久,附近不遠處的一個樹洞裡,露出兩個人來,其中一人低聲道:“這個是老大說的那人嗎?”
另一人回道:“看方向應該是,終於走了,老大料事如神啊,你去給老大報個信,省得她惦記。”
......
“你怎麼不去?就知道支使我!”那人抱怨道。
“就憑我比你年紀大,要尊老愛幼知道不,費什麼話,讓你去你就去。”另一人呵斥道。
開什麼玩笑,誰不知道老大起床氣特別重,都這個時辰了,肯定睡了啊,去了就是捱罵的,誰傻誰去。
“就會倚老賣老,你當我不知道現在去是個什麼後果嗎?”那人也不傻,都是一個山的狐狸,你跟我演什麼聊齋!
“你去。”
“不,你去。”
“你去不去?”
“我就不去,愛誰去誰去!”
“你行!那就都不去了,明早再說,反正一晚上也不耽誤事兒。”
“呃...好吧!咱們還得守夜呢!進去吧,這天有點兒冷啊!”
......
兩個人演了一出雙簧,也不知道戲咋那麼多呢!真夠無聊的。
夜微涼,林中寂寂無聲,只剩下一些感受到春天氣息的動物們,在林中自由的嬉戲。
第二天一早,可惡的小喇叭照常準時響起,顧天心有時候很好奇,這要是陰天的話,還能看準時間嗎?
現在這個年代也沒有鬧鐘手機之類的東西,光靠沙漏,日晷神馬的,也沒有鈴聲來叫醒啊!
林歡小姑娘的生物鐘已經養成習慣了,準時起床,顧天心看了她一眼,沒動彈。
太特麼困了,自從開始遊學,基本上就告別懶覺了,況且在馬車上顛的夠嗆。
就算鋪的再軟它也不是軟臥啊!細想起來,上一次睡懶覺還是被禁足的那些天。
......
林歡走了之後,顧天心又在無限思念資本主義腐蝕的糖衣炮彈中睡了過去。
等她再醒過來的時候,外面充滿著早起的人們打招呼的聲音,顧天心躺在炕上緩了緩。
一點兒也不想從溫暖的被窩裡離開,這特麼有炕卻不燒,明顯是腦袋有包。
顧天心在這萬物生長的季節想了許多,許多之前沒注意到的細節浮現在腦海。
淮南這邊是屬於南方的地界,怎麼看都跟炕聯絡不上吧!那為什麼家家戶戶都睡炕呢?
顧天心仔細想過,看來只有一個答案了,方家村應該是後搬到這裡來的。
他們之前肯定生活在北方,要不然不可能還保留著這樣的習慣,只有這個解釋才是最接近事實真相的答案。
......
顧天心轉而又擔心起聞道來,也不知道他有沒有順利的回到慶州,其實她對聞道的身手還是抱有懷疑的。
倒不是說看不起他的武功,只是呆的越久,越覺得方家村這個地方不簡單。
也許,可以